孟老太原本得意的表情凝结在脸上,拉住孟宽的手晃了晃,有些心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十几年了,我在孟家做牛做马,从未讨到半分好处,被扫地出门也未曾敢有半分怨言,但若是因为我一直的忍让,要让我失去的儿子,那么我绝不会让您的计划得逞。” 刘氏说着慢慢站了起来,呼吸开始急促而又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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