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将一走,尉迟澈摩挲着腰间饶雪,神色紧绷,如同一柄蓄势待发的弯弓。 胡言扣了扣桌角,面上带着愠怒道:“这象国真是不死心,都这样了,还敢来犯。” 可饶是如此,他还是坐于木椅上未动,也没有任何集结兵将的打算,好似想让尉迟澈一个人去浴血奋战。 尉迟澈没觉有什么不对,他抬脚,往集结之地而去...
loading
我要评论
0/240 发布
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