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临渊心中有一根弦,在此刻好像被什么东西拨动了一下,又像被投入小石子的深湖,涟漪泛泛,最后,又归于了平静。 从未有人跟他说过这些。 自记事起,他就被丢到军营中一直被训练,直到训练成如今让敌人胆寒的杀器,也被寄予保卫疆土的厚望,仿佛只要他一出击就能理所当然碾碎敌人的计划,再到凯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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