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笑着靠向身后的椅背,微微点头道:“都说镇国公嫡子腿疾初愈便被镇国公保送去了初试,那想必日后这候位的传承也当是当仁不让了吧。” 似是感慨的一番话,却正是说在了陆靖承心中,狠狠将他自小便被灌输的理念碾至粉碎。 陆靖承低着身子,眸中却是森冷的寒意,手抓住身下的衣袍,用力的程度似要将这衣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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