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要让夏北候的日子不好过,怎么可能让皇上与侯府关系好呢?
帝王与朝臣的关系是最为脆弱的,且这几年夏北候府的势力如日中天,就连侯府也是日益修整的比皇宫还要奢华,如此怎么不可能成为陛下的眼中钉呢!
一路走走停停,但是真的像是在参观一般,直到夏北歌有意无意的绕道了三清池殿,气氛这才有些微妙。
“元公公,这三清池殿内住的是什么人呐?怎会叫三清池这种名字?”
如好奇宝宝的一样的夏北歌,竟让人对她怀疑不起来。
这里便是小夜能够感知到气息最为浓郁的地方,那个男人绝对在此!
“哎哟,北歌小姐,这殿啊一直都是空着的,也是祖上起名做三清池便一直都不曾改过了,杂家也不知道啊,走吧还有别的地方可以让北歌小姐看看呢。”
谈之三清池便脸色苍白,虽只是一瞬,但是夏北歌却是已经知晓了这人的确在此,可是瞧着元公公的样子,只得作罢。
已经知晓自己所寻之人在何处,夏北歌便对下来的地方都表现平平,不过片刻便打了个招呼随着夏北候一同出宫去了。
夏北候府。
“说,陛下单独问了你什么?”
夏北候好整以暇的坐下大厅内,对着站在大堂之下的夏北歌问道。
“呵,你问我有什么用?想知道陛下问了我什么,你自己去找陛下问不就好了?”
那根本不将夏北候看在眼里的表情让夏北候有些厌恶,似乎是想起方才在陛下的面前,夏北歌这般让他失礼的样子,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来人!给我将这个逆子给捆起来!”
忍无可忍,夏北候大声喊了一声,之前隐藏在黑暗中的暗卫现在已经纷纷现身,团团围住了夏北歌。
丝毫不慌,扬起手中的鞭子便要抽打过去,可是这才一用力,夏北歌便知不好!
方才那婢女递给她的茶水里面有灵力溃散的药物!
三清殿内。
“大人,不知你是否认识夏北候府的嫡女夏北歌。”
得知元公公的回禀之后,皇上便急忙来到这里。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夏北歌与这位大人应该是有关系的,夏北歌以往可是废材,人懦弱尚且不说,就连灵气听说也是没有的,可是突然便的身手这般好?
而且这段时间这位大人竟然还出山了,可是大人乃是活了这么多年的,夏北歌现在充其量也就十五六的年岁。
可是为何对别的地方都不感兴趣的她却是偏偏对这三清池殿感兴趣!
放着能够为自己与父母报仇的机会不要,偏偏要转皇宫,怎么都觉得疑惑!
“什么夏北候府?吾不是告知过你若是无要紧之事不要来寻吾?”
躺在池内的男人挣开眼睛看向在一旁鞠躬哈腰的男人。
想来是他的警告不管用了,这人倒是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了。
南宫绝的脾气一向不是很好,尤其是有人竟然敢违抗他的命令!
只见皇上的身子忽然离地,双手死死的掐着脖子,不,不对,像是想要将脖子上的东西给搬开一般!
“呜呜呜呜……”
双脚用力,眼神满是恐惧。
像是欣赏过了男子那狼狈的状态,手一扬,皇上的身子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随意仍在了角落。
起身随意拿了见衣服披在了身上,浑身湿漉漉的样子,但是南宫绝像是毫不在意一般,赤脚走到那帝王的身边。
那帝王惊恐的看着南宫绝的动作,身体却是不住的在往后退。
“嗯?不听话?”
似乎还要动手一般,只见面前的男子急忙跪在了地上。
“大人饶命啊,我绝不再犯了,绝不再犯。”
身子已经快要贴到了地上,脸上眼泪鼻涕横飞的样子狼狈至极,再无以往半点帝王风采。
“呵,果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这点儿心性做什么帝王,滚吧!”
像是不想在看见这人一般,抬手一扇,就像是一阵风一般将那帝王给掀飞了出去!
将三清池的殿门哄的一声关了起来,阻断了外面那吵吵闹闹的声音。
“呵,原来是名唤夏北歌,倒是个好名字。”
方才夏北歌来时他自然也是知晓的,不过那是他在……是以便错过了见面,不过也无妨,来日方长。
皇上被南宫绝那毫不留情的轰出了三清池殿,殿外的人都急忙上前想要扶住,可是却被一一拍开。
现下他总算是感觉到了南宫绝的可怕,他不是没有一点儿的灵力,且还算是一个中高手,可是在南宫绝的手中却是如同一个普通人一般,或许还还不如一个普通人!
此时总算是祖训,此人绝非池中之物!垂下来的头发阻拦住了帝王眼中的那滔天恨意。
“密切监视夏北候府!”
说是不认识!呵。
就算认识不认识,今日夏北歌竟然这般顶撞他,也不必在继续留了,发了密旨给国师,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夏北候府的地牢之中。
浑身无力的夏北歌这才微微转醒。
“主子,你可算是醒了,感觉如何?”
已经呼喊了许久的小夜见状开心的说道。
方才夏北歌被众人围住,还未来得及出手便晕了过去,这可极坏了小夜与巨鸣,现下见夏北歌醒过来了,这才稍稍放心。
“嗯?浑身无力,似乎灵力都没了。”
微微抬起的手感受不到半点灵力,夏北歌不禁愣住了。
还未想通这是如何一回事,只听见一声声脚步声走来。
“哟,这不是最近风光正盛的夏北歌侯府嫡小姐?怎么落到了如今这般地步?”
来人正是晴画,只见那跟子啊晴画身后的婢女将那劳外的椅子擦拭干净,且还垫上了一层垫子,讲究至极,夏北歌冷哼一声。
现下她多半也是知道是谁敢这般对她了,这般的深仇大恨,竟让她身体的灵力都封住了。
虽没有了灵力,但是身手却是在的。
可是寻了一会儿,却并未瞧着她的那一条鞭子!夏北歌的脸色这才沉了下来。
莫不是趁着她昏迷不醒之际将她的东西给洗劫了?那鞭子可是上品灵器,不可这样白白丢了。
这才一醒过来晴画便这般光明正大走来,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闲自己死的不够快,上敢这来找死吗?依着夏北候的样子定是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不过眼前这个晴画却不一定了。
这么多年一直在夏北候的背后阳奉阴违的事情做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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