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
夏北歌是爬墙进来的,可是在到了齐北苑的时候夏北歌却是一愣。
“夜影。”
站在院中唤了一声。
“主子,你可算是回来了,我联系不到主子,便一直在在此等候。”
只见夏北歌话音未落,暗卫的影子便已经跪在了夏北歌的面前。
“是我疏忽了,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齐北苑,呵呵,还真是般的什么都不剩呢。
夏北歌脸上的笑容未见,可是夜影却觉得心疼不已,想必已经是不知多少次经历的样子,已经习以为常了。
“主子,侯爷帮你般了新的院子,那院子比这大了些,什么都比这儿好,方才属下还没来得及告知主子,请主子恕罪!”
侯爷给主子腾院子他一个暗卫做不了什么,只得一直在此等候。
“般了院子?带我过去看看。”
听到此夏北歌倒是愣了一下,毕竟她的地位一直不都是这侯府最低的吗?现在为她般院子,恐怕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呢。
方才她还以为夏北候想要将她扫地出门,如此还很是欢喜,可谁料竟是这般光景。
看着光亮不少的门面,里面杏花纷纷下落,院子中散落着几个奴仆,只不过都在打盹。
甚至还有几人正挤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聊的好不热闹。
夜影见状正要上前,可是却是夏北歌给拦住了,无奈只得推在了身后,不过那眸中却是看好戏的精光。
已经站在院中许久都不曾见人过来打招呼,夏北歌有些不耐,眨眼间,鞭子便出现在手中。
手一扬,方才还在打盹的几人靠的石桌便应声而裂,那几人瞬间被吓的扑倒在了地上。
这一响声倒是惊的方才还在聊天的几人也齐齐跪了下来。
“怎么,主子回来了不知晓迎接?”
既然夜影方才说了这是她的院子,那么这院中的几个奴仆也是她的下人了吧。
“小姐,奴才不是故意,请小姐恕罪。”
之前一直没有夏北歌的消息,现下瞧见突然出现的夏北歌,本还想夏北歌还如以往一般好欺负,可是那一鞭子让几人吓丢了魂。
之前被二小姐送给夏北歌的几个女仆好像都被杀了,想到此便在无人敢放肆。
“行了,不必这般假惺惺,你们心中想什么本小姐清楚的很,不过你们只要伺候好了本小姐,本小姐倒是不介意留你们一条狗命,若是伺候不好,或者还如方才一般,那就别怪本小姐留不得你们了。”
只见夏北歌定定的看着几人,那几人心下思绪万千,但是无一不跪在地下表忠心的。
懒得在听这些人虚情假意的话语,夏北歌转身朝着夏北候的书房走去。
还真是忠孝廉良的好侯爷,将自己的小女儿早早的送去皇家学院,然后在府中映照一种对嫡小姐很好的样子,接下来便就是送嫡小姐去皇家学院了,可惜了。
一把推开了紧闭的书房门,正在里面处理公事的夏北候吓了一跳。
“何人!竟然这般大胆,敢直闯本侯的书房!岂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些!”
夏北候惊惧未定,只看着像是个女流之辈,便大声的喊着来人。
夏北歌见状转身将书房关了起来。
还是上次那张桌子,还是上次的两个人,一条鞭子。
“怎么,女儿不过几日未见,侯爷竟不认得女儿了?”
将鞭子甩在桌上,夏北歌慢慢地走到夏北候的对面坐了下来。
真真是不会听话,瞧着这人魔狗样的样子,夏北歌本来还以为上次威胁过一次之后夏北候多少会有些收敛些,但是到底是她高估了夏北候这人的脸皮。
“北歌!大胆,还不快将你这鞭子放下!”
听到那说话的声音,夏北候愣了一会儿,竟是那个消失了几天的夏北歌,方才还有胆战心惊的现在反而好了一些。
“侯爷,你是第一天知晓我的?我岂不是第一天这般大胆。”
非但没有将鞭子放了下去,反而还又重新打了一鞭子。
“我说侯爷,你是真的听不懂我的话?这般大张旗鼓是想要告诉别人你夏北候对嫡女的宠爱?若真的如此你怎可先将夏冉月送去呢?”
看着坐在对面的夏北歌,不过短短几日不见,夏北候却是觉得他这个女儿又越发深不可测了一般,心下也暂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事你想办法解决,我可不想在提着鞭子来找侯爷第三次了呢。”
看了一眼不知是被自己吓到了,还是在思考什么的夏北候,夏北歌看了一眼屏风后,转身离开了。
方才夏北歌那一眼,晴画总觉得夏北歌是看到了她躲在屏风后一般。
夏北歌一回来他们便知晓了,女儿夏冉月已经启程前往皇家学院,这个夏北歌一直嫉妒夏冉月也是事实,两个女儿同是进皇家学院,若是一人去了一人却进不去那该有多丢人。
因此晴画在得知夏北歌回府之后便急忙来此寻找夏北候,本想好好商量该如何是好,便被夏北歌给打断了,晴画将自己藏在了屏风后,可是总觉得夏北歌知晓了一般。
“老爷,这个夏北歌竟然这般不将老爷你放在眼里!果真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看她这般对待老爷,那若是一同去了皇家学院,这北歌会不会对冉月不利?毕竟她们姐妹二人……”
见夏北歌已经走远,晴画将方才被夏北歌弄的乱七八糟的桌子之物一一收好,便走到夏北候的面前说道。
现在的情况以及控制不住夏北歌了,夏北候对自己送夏北歌去皇家学院有些摇摆不定。
若是夏北歌在皇后学院一辈子不上不下还好,可若是夏北歌却突然在灵气上大放光彩,那他岂不是为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
夏北歌眼里对自己的怨恨是看的出来的,本想给夏北歌一些财务上的靠山,可是看方才的样子,夏北歌似乎并不稀罕。
这真是一个难题。
“老爷?老爷?”
见夏北候许久不回答自己的话,晴画有些不满,轻轻推了推夏北候。
“无妨,此事我已经决定了,夏北歌就算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另外我已吩咐人看顾好月儿了,你不用担心。”
到底他都是夏北歌的父亲,还就不信夏北歌真的能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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