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夏北歌在意他刚刚说的话,只是侯爷现在像个疯子一样胡乱踢打,身上还有一些毒药,她怕继续拎着他脏了自己的手,仅此而已。 “不过是蝼蚁罢了,也妄想死在我的手上吗?”夏北歌撩了下自己随意散落的长发,曈间赤红色流转,仿佛那双黑红色的眼瞳愈发深邃起来。 “北歌,还记得我是谁吗?” 南宫绝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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