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孩童一般,云裳叹了口气,云晚晴这个脑子也不知何时才会痊愈,连日来的担惊受怕想来是吓坏她了。 “晚清乖,都没事了,我们过两日就可以回家了。” 云裳抚摸着云晚晴的头发,枯黄的头发已经分叉,上面还有不少的稻草,可想而知这两日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 吩咐糯米去传些饭菜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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