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太后一手遮天,这么多年朝中到底有多少她的人都未曾得知,况且还有暗柱在各府,我们都不清楚。”
郁承渊的这番话让莫子瑶微微一愣,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他说的这番话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现在局势险峻,若是稍不留心,恐怕就会被陷害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所以两人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
“此事本就与你牵连甚少,莫要担心,还有,赐婚的事情,等我处理好了这些事,请旨也不迟。”
听到了郁承渊的话,莫子瑶微微一愣,脸上瞬间闪过了一丝红晕,嘴角含笑,轻轻地拍了拍郁承渊。
“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也不急这么一时。”
莫子瑶娇羞的样子,让冰山似的郁承渊逗融化了几分,面上含笑,也不显得僵硬,跟平日里冷冰冰的郁承渊倒像是两个人。
可是一瞬间,莫子瑶只是从窗户外面看到了的一丝的红色衣诀,瞬间,她站起身,跑到了窗户外面,眉头紧皱,看着外面。
“怎么了?”
“没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只是看到了一些残影,可能是我太累了。”
莫子瑶深深的叹了口气,面无表情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伸手将门关上,在屋内整理东西的菀珠看到了莫子瑶的身影,脸上都是难以言喻的笑容。
“小姐,您回来了,您终于回来了啊。”
菀珠直接扑到了莫子瑶怀里,央絮扶着央玫,含笑站在一旁。
“你啊,还是这么鲁莽,我只庆幸你刚才没有出什么事儿,要不然的话,我该多愧疚啊。”
这番话竟然让菀珠哭了出来,她紧紧的抱着莫子瑶,浑身发抖,“小姐,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我的命就是小姐给的,本该就是小姐的,我没有保护好小姐,就是我的问题,你还这么说。”
莫子瑶伸手刮了刮菀珠的鼻子,笑意渐浓,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有家人的感觉,所以肯定会很珍惜这段感情。
“行了,快别说了,央玫还站着呢,她可是受了重伤呢。”
听到了莫子瑶的话,菀珠这才是擦擦眼泪,脸上全都是不好意思的笑容。
“我啊,早都忘了这件事情了,都是我的不好,我们快回去休息吧。”
听到了这番话,莫子瑶也都是笑意,几人很快休息。
只是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莫子瑶的窗外,竟然很快闪过了一丝红色的身影。
书房,郁承渊一脸阴沉的看着桌上的这些东西,嘴角带着一丝冷笑,低头看了看面前的郁言。
“这么说来的话,傅家也算是狠了心,竟然真的一声不吭的去了江北,不过我倒是觉得,他们肯定是有些自己的阴谋,不然的话怎么走得那么顺从。”
郁言眉头一皱,脸上多了些疑惑,“会不会是因为傅嫣一开始就被太后叫去了坤宁宫,所以他们心灰意冷去了江北。”
郁承渊摇了摇头,冷寂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变化,周身的气息却有些谨慎,微微侧目,带着些思酌。
听到了这番话,郁言也开始了沉默,心中带着自己的考量,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我们在太后身边的人,这几日也没有给我们传来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太后发现了。”
郁言的语气有些沉闷,脸上带着些无可奈何的表情,深深的叹了口气。
“给人传信,我要知道今天的刺杀到底是不是太后一手策划,如果是的话,那就拿到太后的证据。”
郁承渊话锋一转,冷冷的说了一声,心中清楚,太后的事情耽搁不得了。
“是。”
郁言说完之后,很快离开,郁承渊把玩着手中的信纸,深深的叹了口气。
事态发展到了如此程度,也不是自己可以控制,太后一手遮天,非得极力铲平,不然的话日后可是个大隐患,只是郁承渊担心,莫子瑶会因此受了太后算计。
若说平日里还能顾及,可时间久了难免疏忽,哪儿不注意,被太后钻了空子,又是个大问题。
思考间,郁承渊也是赶紧的放了信鸽。
太后那边,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出现在了院子里,左右环顾的一番,见没有人出现,接过信鸽,拿掉了手上的纸条。
那个身影,长着一张极为平凡的脸,修长的手指丝毫看不出来是个丫鬟的双手。
她紧缩眉头,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左右环顾了一番,伸手掏出墨笔,在纸上又写下几个字,便将信纸又藏在了信鸽身上放飞。
郁言收到信的时候,脸上全部都是笑意,就连郁承渊看到了纸条,心中都闪过的一丝了然。
“我就知道,这件事情绝对是太后一手安排,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有人凭空的想害瑶儿。”
“可是殿下,我们就算知道了,这一点又能怎样呢,仅凭念珠姑娘的一句话,怎么可能定了太后的罪?”
念珠就是郁承渊安排在太后身边的人,武功和郁言不相上下,瘦瘦小小却并不平凡,不过是带了一张人皮面具而已。
“让念珠继续潜伏在太后身边,暂时不要暴露身份,此事我自有定夺。”
郁承渊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不知道再想些什么,可突然外面竟然响起了慕容雪的声音。
“太子哥哥,我刚才看到你书房的灯一直亮着,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我去厨房熬了汤,您喝一些吧。”
听到了慕容雪的话,郁承渊的眼神暗了又暗,很快摆了摆手,看懂了郁承渊的意思,郁言很快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闪身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慕容小姐,太子殿下自然是由要事处理,您不便打扰,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把汤放下您就回去吧。”
听到了郁言的话,慕容雪的脸上闪过的一丝不甘心,走到了郁言面前,故意把胸膛往前挺了挺。
“慕容小姐,您这是做什么?我跟在太子身边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您这么一来,可真是折煞小的了。”
loa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