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天亮还有一个多小时,审讯室仍旧昏暗的像是下水道里的走廊,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潮湿气息。 柴亭盯了商海一整晚,两个人眼球里都充了血,尤其是商海,神经高度紧张的情况下,看起来特别狼狈。 柴亭伸了个懒腰,看一眼碗上的手表:“快五点了。” 商海这会儿还在硬撑着,他不敢松懈,如果今天我能从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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