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七天了。隔壁牢房里整日缠着他说话的人都被拉去问斩了,刘长卿还是待在监狱里。 没有人来看他,也没有人要来对他用刑。只有一日三餐的时候能见到狱卒的身影。 这大牢里暗无天日,每到夜晚,还会有老鼠“叽叽喳喳”地爬过他睡着的草垫子四周,惊起他一身的鸡皮疙瘩。 但这都不是最痛苦的,最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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