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有!梅香你也说了!”这时,另外一个丫头也是一下跳了出来,想来这就是那个叫做清竹的丫头了。
“清竹!你干嘛要拉着我!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啊。”梅香在一边反驳。
索性,两个丫鬟一个接着一个反驳,甚至情形还有愈演愈烈的景象。
“于妈。”这时候,张氏叫住了自己身边的老妈子。
“把这两个丫头都拖下去,我们林府不需要这种搬弄是非的人存在。”张氏冷声说道。
“是。”而于妈则是接受了命令,上来就准备把这两个丫头给直接拖下去。
这两个是一阵目瞪口呆,完全没有想到,这灾祸是说降就降了下来。
“主母!我们错了!错了!请您不要赶我们走!”这两个丫头,看准时机,一个抱张氏的一条大腿,是止不住地哭喊。
“于妈,你还愣着干嘛呢。”张氏皱眉,显然自己的决定已经不可能再改变了。
于妈听着,上来就来拉两个丫头,那两个丫头说什么也不放开张氏,十分地执拗。
于妈又怕自己劲太大,惊扰到了张氏,于是乎就直接上手就掐两个丫头的大腿,死命地掐。
这两个丫头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惨叫声,其余的人,都是纷纷闻风丧胆,站在一边也是瑟瑟发抖,生怕这样的祸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娘亲,够了。”这边,林夏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张氏这一招就叫做,杀鸡给猴看。
鸡,自然是这两个丫头,而猴,自然就是林夏容了。
“还不够。”只见张氏冷冷地说道:“这两个丫头,妖言惑众,害得容儿你失了体统,若是能千刀万剐,那是再好不过了。”
“主母!主母!我们错了!”两个丫头死命地拉住张氏的裙摆,却被张氏不动声色地拉开了。
“我嫁,我嫁好了吧。”林夏容闭了闭眼睛,她已经认命了。
林夏初从梨花苑出来,前厅里面十分地热闹,没有人注意到林夏初,林夏初昏迷了半个月,突然醒了过来,竟然没有一个人关心,真是世态炎凉啊。
林夏初是来找沈氏的,可是在人群里面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沈氏,却遇见了一个十分让人讨厌的人。
恩,这个人就是白子笠。
想来,白家与林家结亲的缘故,在林夏容成亲的时候,林家本着,能够多收一份贺礼的原则,就宴请了白家的人。
这林夏初昏迷不醒的,白家是否会解除婚约,还是一个问题,没成想,白家的人,还真的来赴约了。
林夏初藏在人群的后面,而白子笠被围在人群的中央,一衫的白衣,剑眉星目,眼睛里面好像有星星一眼,如果不是坐在轮椅上的话,想来应该是会很受女孩子的欢迎。
林夏初看到白子笠就没有什么好心情,准备离开的时候,自己的衣角却被人给拉住了。
林夏初回头一看,是一个与自己差不多的千年,五官柔和,白白净净的,而且脸有点圆,所以在林夏初看来,眼前的这个少年,有点像是一个糯米,应该是还没有长开。
“你是…?”林夏初看着面前的这个少年,开始从记忆中搜索这个少年,可是没有,记忆中没有这个少年的印象。
“姐姐,我在哥哥的房间里面见过你。”只见那个少年说道。
而林夏初则是突然被少年的这句话给雷到了。
什么姐姐啊,他们两个明明看起来一般大小好不好!虽然实际上,林夏初心里早就是一个已经快三十的大龄女青年了,不过这少年说的话,林夏初就是不爱听,这是为了显示自己很年轻么,还有还有,什么哥哥,自己什么时候去人家男生的房间了。
“这位小弟弟,你肯定是看错人了吧。”林夏初两只眼睛微眯,然后笑着说道。
“不会的,虽然画中的姐姐比现在的模样有点大,不过我可以确定就是姐姐你。”少年说道。
而林夏初心里则是松了一口气,原来这少年是将画中的女子,当作是自己了。
“小糯米,你肯定认错人啦,我现在还有事,就先离开啦。”林夏初说着,就要离开,却被那少年一下子捉住了手。
“不,你不能走,我要带你去见哥哥,哥哥看到了你,肯定会很开心的。”小糯米说道。
………
林夏初心里那叫一个郁闷了,可是自己又没有办法挣脱,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林夏初只好跟着这个长得像糯米的少年离开了。
可是这糯米,朝着人群中央走去,一路上扒拉开不少的人,而不少的人则是朝着林夏初投去非善意的眼光。
林夏初只好说了一句又一句的不好意思,这才勉强搪塞过去。
越是走到里面,林夏初越是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可是那个人在的地方,这小糯米口中的哥哥,不会就是他吧?
林夏初心里担惊受怕道,可是看了看小糯米,再想了想那个人,两个人的眉眼,可以说是一点都不像,林夏初心里的大石头,一下就落了下来。
“哥!你看这是谁!”
然而等到那个男孩子把林夏初带到某人面前的时候,林夏初心态一下就炸了呀。
面前的人,不是白子笠是谁啊。
“哥哥,这个姐姐是不是就你房间的画上的那个姐姐。”少年笑着说道,眼里带着光。
“初儿,你醒了。”在林夏初想要立马走开的时候,林夏初听到了林房光的声音。
林夏初朝白子笠的旁边看了一眼,果然,林房光就站在旁边。
“父亲。”林夏初冲着林房光微微地行了一礼。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林房光说着拍了一下林夏初的肩膀,是一脸的欣慰。
林夏初想的是,自己如果不醒来的话,林房光心里想的,可能是林家与白家的婚事,可能就就此作罢了。
“来,见过白家公子,他刚才还在念叨你呢。”林父说着,就把林夏初带到白子笠的面前。
林夏初早就看到白子笠了,只不过假装没有看见白子笠而已。
“白公子。”林夏初也是微微福了一礼,看起来十分地疏远。
“夏初,好久不见,看来你的病,是完全好了。”白子笠看向林夏初,一脸的温和,风度翩翩,在外人看来,白子笠这般的做派,显然是十分合别人胃口的,然而在林夏初看来,却是惺惺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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