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声音地来源走去,远远地看清楚前面地“东西”后,轩辕奕立刻抬手示意吴浩二人停止前进。
“王爷,那颗树上挂着地.......好像是个姑娘”吴浩上前查看后回话道。
姑娘?
这荒郊野岭地怎么会有姑娘出现在这儿?
轩辕奕看着被挂在树上地“不明物体”,又看了一眼树旁被另一个不明物体砸倒在地地鹿若有所思。
看了一会儿,确定挂在树上地那个“不明物体”毫无意识之后,轩辕奕吩咐道:“刘二,去把她弄下来!”
“是!”刘二接到命令后,一个起跳便已经轻轻松松地落到了树上,单手讲挂在树上的女子拎起后又迅速跳了下来。
“王爷。”刘二在女子鼻翼前探了一下气息后回道:“还有气!”
轩辕奕看着眼前服装怪异的女子,不由的皱了下眉头,心道:看起来白白净净的,也不像是乞丐啊,怎么会穿着破了洞的裤子?看着破洞情况也不像是在树上划破的。
“带回去吧!”说完又看向了那只被砸倒在地的鹿道:“那个物件和鹿也一并带回去!”
有了这只被砸晕鹿,他们应该能坚持到天气转晴了。
就这样,轩辕奕等人带着今天的“意外收获”回到了山洞里。
……
粱若菲醒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胳膊疼,肩膀疼,腿疼,脚痛手也疼。
总而言之,浑身上下就没几块儿不疼的地方。
“姑娘,你醒了啊!”眼尖的刘二最先注意到了粱若菲的动静!
却不想,刚苏醒的粱若菲被他这声姑娘吓的差点儿又晕了过去。
刘二:“……”
刘二尴尬的挠了下自己的后脑勺,刚想说些什么,就被轩辕奕冷厉的声音打断了。
“醒了就过来交代一下,你为何会孤身一人跌落在这荒郊野岭!”轩辕奕冷冰冰的说道。
他虽然是将这个女人带回来了,但这并不能说明他不会怀疑什么,这里离山下很远,附近也没有村民居住。所以,她的出现疑点太大了。
“???”粱若菲保持着刚醒来时的懵逼。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的环境和问她话的这些人!
‘这是……在拍戏?
不对啊,我明明是从山上掉下来的,怎么会在这个看起来像极了山洞的地方?’
粱若菲被轩辕奕凌厉的眼神看的有些头皮发麻,想她粱若菲平时也没怕过谁。可是这……掉到人家剧组了,打断人家拍戏好像也确实是她理亏,所以粱若菲还是决定,赶紧问路离开这里。“那个……小哥哥,能不能告诉我一下...这是哪儿啊?最近的公交站怎么走?”
“大胆!”听着粱若菲的“胡言乱语”吴浩出声呵斥道:“王爷问你话,你胆敢在此装疯卖傻糊弄?”
粱若菲:“……”
什么情况?
入戏太深出不来了??
粱若菲一脸懵逼。
轩辕奕看着呆愣无言的粱若菲忍不住蹙眉,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回家的路上不小心踩空了,至于怎么会到这儿……我自己也不知道!”粱若菲忍不住翻了个白银,心道:我要是知道我怎么会在这儿还用向你们问路?
这怕不会是一群入戏太深的傻子吧?
至于粱若菲为什么说自己是不小心踩空了……难道要她告诉这些人,自己是因为吃面包吃的太开心了,忘乎所以了,被行李箱带着跳崖了?
这么栽面儿的事情自然是不能讲给陌生人听的!熟人也不行!
就在粱若菲默默吐槽的时候,突然有个士兵走过来,道:“王爷,东子……快不行了!”
“什么!?”顾不得粱若菲,吴浩就已经先一步往山洞里面跑去。
轩辕奕远远的看了重伤昏迷的东子,便默默转身离去了。
东子是为他挡刀才倒下的,这个跟了他四年,给他做了两年副将的男子!
轩辕奕想再出去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伤药。
此时的粱若菲看着山洞里那些“伤残人士”才不得不重新思考自己的处境。
如果这里不是剧组……
那么…
古装!
王爷!?
我穿越了!!?
并不是像小说里的穿越人士那么淡定自若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
粱若菲的第一反应就是,该怎么离开这个地方!怎么回去!
这个充满血腥味的山洞,她多一秒钟都不像待。生在二十一世纪和平年代的粱若菲表示,这样血腥的场景她只在电视上见到过。
她出生到现在,见过最多的人血除了电视上,估计也就是义务捐血的时候了。
想了一会儿,粱若菲忍着身体的疼痛向吴浩那边走去,“你们有没有看到我的行李箱?”
“箱子里有药!”怕他们不给她找,粱若菲便多解释了一句。
见粱若菲往伤员这边走来,刘二连忙上前想要阻止粱若菲。虽然现在情况紧急,但他还是不希望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靠近自己的兄弟。
可另一边的吴浩已经将被轩辕奕扔在那半只鹿旁的箱子拿了过来,“是不是这个?”
“……”粱若菲看着沾满了鹿血的行李箱心情相当复杂,“是!”
在刘二警惕的监视下,粱若菲忍着恶心打开了行李箱,从行李箱的一端取出了她出门必带的医药箱。
出门必带医药箱这个习惯说粱若菲从很小的时候便养成的,源于领养她的梁氏夫妇,梁父是一名很优秀的外科医生。梁母则是护士。在他们的影响下,粱若菲对一些基本的医疗常识,例如处理伤口这些她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况且就现在这情况,她要是不帮忙,这几人估计也熬不住几天了。
拿着医药箱最先走到那个被称为东子的伤员前,至于为什么先看东子,一来是想着刚才他们紧张东子的情况看来,这个叫东子的对他们应该更为重要吧!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东子的伤确实是几人中最严重的了。
看着东子已经开始化脓的伤口粱若菲感觉头皮发麻,他的伤口在左肩膀,最接近于心脏的那边。
粱若菲小心翼翼的用小剪刀将他伤口上缠着的布条剪开。看着那些布条粱若菲不悦的皱眉,这么脏的布条这么能直接缠在伤口上!
但想到他们现在的处境又将不悦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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