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还是鸡刚打鸣的时候任歆就被叫了起来,不过这次不再是温敬言把她抱到马车上了,而是小瑶亲自用冷几条沾了冰水的冷毛巾把她从床上叫起来,换了一身方便行动的衣服,然后跟着温敬言朝寺外走去。 “为什么下山我还不可以坐马车下去?我好困啊!”任歆拉着温敬言的衣袖,小声地和他抗议者。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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