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萧寒简直是太不像话了!你可是刚刚生产完不到一个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连面都不露,还有,你现在是不是还不肯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做这种傻事?” 荣怀玥靠在枕头上,身上穿着病号服,左手手腕上密密地缠绕着纱布,上面还隐隐渗着血迹。 无论荣思成如何拄着拐杖在病房里质问荣怀玥,荣怀玥始终不发一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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