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栖桐琢磨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讨天君的欢心。
起初她想直接挖一堆后院里面的神药献给天君当寿礼,但是迟午说天君大人不缺那种东西,所以她只好作罢。
难怪之前她让云清挖院子里的神药献给天君大人却被他拒绝了。
最后没有办法的余栖桐只好求助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机关鸟迟午。
“这个也简单嘛,才华是无价的。你会什么技能嘛?”迟午老神在在的问道。
余栖桐想了想,一本正经道:“我很会种菜!”
迟午吐血,这是什么鬼技能?
“那你去挖一颗白菜献给天君,毕竟那里面蕴含着你奋斗的汗水。”
余栖桐一想,是挺有道理的,俗话说得好,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
这么想着,余栖桐转身就准备往菜园跑去。
“喂喂喂,你还真的去呀?我开玩笑的!”笑话,天君怎么可能喜欢那种寿礼?别说天君愿意收了,就算是送出去也很丢人好吗?
余栖桐猛然挺住脚步。
她回头,眼神不善的向迟午望去。
“我……我错了!我告诉你还不成嘛?”看着余栖桐就要扬起来的拳头,迟午怂了。
“我看你这身手挺不错的,不如你在天君的寿辰上舞一段剑给他看吧。他一欣赏你的才华说不准就不把你关进天牢里面了。”迟午瞎咧咧道。
“对了你会耍剑的嘛?”仔细一想,这么多天来迟午也没有见过余栖桐用剑。比如余栖桐打他的时候都是用拳头。
余栖桐:“会一点。”
迟午随手将一把剑丢给她:“那行,你耍一个给我看看。”
她拿着那一把剑掂了掂,有点轻。
她将剑握稳,眼神变得坚定。
迟午微愣,难道余栖桐这个家伙也懂得剑意嘛?
余栖桐扬起手中的剑以闪电般的速度挥舞着。
片刻之后,余栖桐的房间被她的剑气斩得七零八乱……
迟午怔愣了半响,他反应过来后使劲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余栖桐见迟午面色诡异,将手中的剑扬了扬沉声道:“怎么了?难道我舞的不好吗?”
迟午连忙摆手:“不不不,不是的,你舞得太好了,我在想用什么词去形容你的好……嗯,没错,就是这样!”
其实他是快要憋不住笑了。
余栖桐奇怪的看着他:“你就说我能在天君的寿宴上表演了嘛?”
迟午飞到她的肩膀上拍了拍她郑重道:“能,天君看了一定会喜欢的。”
“行,那我现在去找主持天君寿宴的静尘天神说说,让他帮我安排一下。”余栖桐得到肯定后便迈着欢快的步伐离去。
她前脚刚刚迈出莱芜殿,里面便传来一阵爆笑声。余栖桐不解地回头看了一眼,这家伙真是莫名其妙。
当余栖桐去到玉尘殿时却被告知静尘天神在宁心林中甄选此次寿宴出场表演的女仙。
余栖桐无法,只好转头前往宁心林。
白喻隐在九海殿帮悦武上神修好被余栖桐毁坏的神器后便往回赶。远远的他就看到了余栖桐的身影。
奇了怪,这个小家伙带着把剑要去做什么?
他停落在余栖桐的身后喊道:“栖桐……”
余栖桐闻言回头,见是她家上神大人便愣了一下:“上神大人,你怎么在这?”
白喻隐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这是准备去哪儿?”
余栖桐刚欲开口告诉他事情的始末,但是她突然想起临走前迟午的爆笑声,忍了忍便道:“我去宁心林。”
“宁心林?”白喻隐纳闷,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静尘上神应该在那里甄选献舞的女仙。
可是余栖桐拿着把剑又是准备去干什么?他突然有一种这个小家伙又要闯祸了的预感。
余栖桐点点头:“对,上神大人你又是打算去哪?”
白喻隐顿了一下随即温和地笑道:“我也去宁心林,刚好可以与栖桐一同前去。”
他得跟在余栖桐身边,万一她真的闯祸了也好给她撑腰。
余栖桐好奇白喻隐去宁心林做什么但是却没有多问。
两人来到宁心林时,静尘上神已经结束了甄选工作在一个小亭子里面与雨神花月明饮茶。
花月明见到白喻隐不禁心中一紧。
自从上次跟白喻隐发生冲突之后,她便一直想找机会好好教训教训余栖桐,都是因为那一个小贱人她才会被白喻隐如此恶语相对。
可气的是莱芜殿外面设有专门阻拦她的结界,她难以进入。而余栖桐几日来也不见出门,以至于她一直都没有机会下手。
“这是什么风把我们的第一战神给吹来了?”静尘上神首先站起来笑着打趣道。
她猜白喻隐是来和她商量怎么修复上次被余栖桐破坏的宴会现场的事。
其实白喻隐已经把那一件事情给忘了,不过静尘上神这么一打趣他又给想起来了。
“不过是来讨杯茶喝罢了。”白喻隐装傻充愣当做没有记起。
静尘上神一听不禁觉得好笑:“赤焰上神的莱芜殿中神药无数,我想应该也不会缺好茶才对。”
白喻隐笑了笑不再说话。
静尘上神见他不再说话便把目光落在他身旁的余栖桐身上,心中了然:“哦……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见过静尘上神。”毕竟要麻烦人家,所以余栖桐打算客气一些。
“怎么?又来借锅?”静尘挑眉调笑道。
上次白喻隐外出还没有回来,余栖桐曾经跑来向她借锅,说是要煮东西但是莱芜殿的锅不知怎么的全部消失不见了。
然后……她为天君寿宴辛辛苦苦布置的场地就被她破坏了个彻彻底底。
余栖桐流着冷汗悻悻道:“不是的,我来是想和上神大人谈一下天君大人寿宴上献舞的事情。”
白喻隐好奇,这个小家伙又要搞什么名堂?
一旁沉默许久的花月明闻言冷声讽刺道:“一个小小的下仙也妄想插足上神的事情,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余栖桐:“?”
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嘛?
花月明的突然挑事让静尘不由皱眉。
这花月明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这余栖桐可是白喻隐的心头肉,一点都碰不得,哪能由得了她如此阴阳怪气的对待?
这么想着,静尘朝外移了两步生怕殃及自己。
如静尘所料,白喻隐冷着脸向花月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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