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午无话可说乖乖闭嘴了。没有下想到那一切美好的景象的背后还有这么多心酸与泪水。
“话说回来你们两个不是去找绿鸣了嘛?怎么去玩了?”步卓影郁闷,这两个家伙去玩竟然不带他!
余栖桐和迟午一愣:“完全忘了有这一回事了。”
步卓影:“……”
白喻隐摇头:“你们俩呀,不过算你们幸运,其实绿鸣被关在我们莱芜殿里面。”
步卓影震惊:“为什么?那不是犯人嘛?”
白喻隐无奈道:“天君那个臭小子说怕天牢关不住他然后就塞我们这里面来了。”
余栖桐抽了抽嘴角:“我现在感觉莱芜殿其实才是天牢。”
步卓影不解道:“怎么说?”
余栖桐:“因为我们莱芜殿里的囚犯已经占殿里面人数的一半了。”
迟午身为一个囚犯,鄙视的和余栖桐说道:“三比二,还没有一半呢!怎么算数的你?”
余栖桐摆摆手:“差不多啦差不多啦。”
迟午小声喃喃:“失之毫米差之千里好嘛?”
“不对,重点并不是这个,我们现在应该去问一下绿鸣的八卦才对。”余栖桐突然反应过来。
迟午:“好像是这样的。对了,白喻隐,现在绿鸣在什么地方?”
白喻隐:“就在后院,你们小心一点,虽然他受了重伤,但是揍扁你们还是能做到的。
匆匆应了一声知道了之后,两个人就往后院赶。
两人匆匆来到后院后,却没有发现他们想要见的人。
一开始的时候,他们还以为是他们看漏了,不然就是绿鸣躲起来了。可是他们找了半天都没有看见绿鸣的身影。
“我说,该不会是白喻隐那一个家伙骗我们的吧?”迟午望着黑漆漆的后院心累不已。
余栖桐点头:“也不是没有可能。”
迟午还以为余栖桐会坚决相信白喻隐没有欺骗他们呢,恢复记忆就是好呀,连智商都变高了。
“那我们回去找白喻隐算账吧,居然敢耍我们,搞不好其实绿鸣根本就不在莱芜殿。”迟午觉得白喻隐实在是太恶劣了。
余栖桐没有跟上就要离开的迟午,视线一直落在一个纤细的树苗上 。
发现余栖桐没有跟上来的迟午回过头去看她:“怎么了?你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嘛?”
余栖桐嘴角一勾:“我好像找到他了。”
迟午:“什么?他在哪里?”
余栖桐走到她刚刚凝望的那一棵小树旁边道:“不就是他咯。”
迟午目呲欲望裂:“你是说什么?你别跟我开玩笑了,今天在天池旁边的那一棵姻缘树是这一棵的几十倍大。”
余栖桐嗤笑:“亏你迟午在天庭里面也做了那么久的上神,难道白喻隐就不能使用一个小小的法术把他变成这一个样子嘛?”
迟午:“好像是这样没有错,但是他现在是一棵树,我们怎么问他八卦的事情?”
余栖桐:“估计他现在在睡觉,你嚎两声叫醒他不就成了嘛?”
迟午犯了一个白眼:“我是一只机关鸟,又不是鸡。哪里有那一种嚎两声就能把人叫醒的技能?”
余栖桐摇头:“要你有何用?”
说着她抓着那一棵树的树干喊道:“喂,绿鸣,起床了,月老叫你起来干活了。”
余栖桐想起了从前她刚刚上天庭的时候她每天就是这样被绿鸣给叫醒的。
迟午:“这样做真的有用嘛?”
其实现在他已经开始怀疑,余栖桐会不会是认错了,这一颗树真的是绿鸣那一个家伙嘛?
余栖桐停下手中的动作,思考了一下随后便用同样的姿势和同样的力度摇晃着那一棵小小的树苗:“喂,绿鸣,起床了,红音说要和你一起去出任务。”
“吵死了,还让不让 人睡了?”余栖桐的做法起到了作用,一个低沉阴冷的声音从他们的背后传来。
余栖桐:“?”
迟午:“?”
为什么声音是从他们的背后传来的?
两人回头,只见一颗看起来矮小又普通的车前草用自己那细小的根须在石桌上挪动,两片叶子弯起来放在根茎上像足了在叉腰的模样。
两人来到桌前:“你该不会就是绿鸣吧?”
绿鸣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非常的矬吗,闻言便羞愤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嘛?”
迟午和余栖桐憋笑,纷纷摆手道:“没有什么问题,没有什么问题。”
绿鸣冷哼:“快说,你们两个大半夜找我有什么事?要是没有一个能让我信服的理由,休想让我放过你们两个。”
余栖桐收起憋笑的表情,一本正经道:“哦,我们是来听八卦的。”
绿鸣转身:“再见。”
迟午赶忙去拦住他:“你别听余栖桐瞎扯,其实我们事来帮你的。”
绿鸣直白道:“你要帮我逃出这一个地方?”
绿鸣看着迟午身上还未解开的封印,心中是满满的不信任。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白喻隐确实比他厉害,这一点他早就知道了,白喻隐成为名满八方的赤焰上神时,他还是一个在月老手下工作的小仙童。
迟午老神在在的说道:“不不不,这并不是你内心里面真正想要的事。”
绿鸣嫌弃的表情丝毫不加掩饰:“哦?那你说我,最想要的事是什么?”
迟午神秘一笑:“在下不才,没有白喻隐那厮的手眼通天的本事,但是在下的脑子还是能用一用的 ,经过我精密的推理,我想阁下之所以会做这一切恐怕都是为了让自己心爱的人活过来。”
绿鸣震惊 :“你怎么知道?”
迟午得意一笑:“这个简单,阁下活了那么多年,修为深厚本身就很强大,我想没有必要为了一些杂事而跟白喻隐对上。阁下明知道白喻隐比自己强大那么多倍,可是还是做了明知不可为而为的事情。所以说,阁下肯定是要为了某个人,而这个人必须对你来说至关重要。”
绿鸣哑然,余栖桐忽然觉得迟午的形象非常的高大:“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是 为了爱人?难道就不能是为了亲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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