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辰对自家大人向来非常的坦诚:“是这样的,我对大人的揍人手法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所以他才会第一眼就看出来了步卓影脸上的伤痕是他家上大人给造成的。
余栖桐点点头,为自己这一位忠实的拥护者感到自豪,居然连这些事情都摸得这么清清楚楚。
“你该不会就是余栖桐说的饕餮吧?”一旁的步卓影被负辰吸引了注意力,终于肯把目光投向了他。
步卓影打量着他们面前的这一个小孩子,有点无语。
负辰:“怎么?有什么问题嘛?”
因为余栖桐揍了一顿步卓影,所以现在他对步卓影的态度也没有多好。
步卓影呵呵笑了两声,随即冷下脸来,:“没有什么。”
然后,便不再开口,反正这一次他是绝对不会再相信余栖桐的话了,饕餮什么的一定是她自己说出来骗他的,一定是余栖桐和白喻隐这两个家伙想要联起手来想要祸害他。
所以他现在对白喻隐是怎么回来的一点也没有兴趣了,这一切肯定是早就有预谋了的。
“他又怎么了?”白喻隐看了一眼貌似在生气的步卓影。
余栖桐冷笑:“没有什么,只是为了没有打败我而感到伤心而已。”
白喻隐不解,这实在是不符合步卓影惹人设,但是随即他又想起来是怎么一回事了。这肯定又是余栖桐在胡编乱造。
“我们明天就走吧。”趁着现在人都来齐了,白喻隐郑重宣布道。
余栖桐一想到就要和自己那帅气的说书先生告别了,一时间便心痛不已。
“你来到这美人乡还没有好好的游玩游玩呢,就别这么急着走先吧。”余栖桐开始循循善诱。
白喻隐不说话只冷着一张脸,这一次说什么他都不会让余栖桐再在这里多待上一天,尤其是知道了她为了看茶馆里面的那一个说书先生便天天往茶馆里面跑之后。
于是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
“你们说。”
“你们说。”
几乎是同一时间的,余栖桐和白喻隐两个人扭头朝一旁的负辰和步卓影看去。
负辰这一个家伙自然是不会犹豫的直接站在了余栖桐的身边:“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剩下步卓影,三人的目光投在他的身上,步卓影陷入了沉思。
首先他谁也不想帮,要是离开镇子的话,就让白喻隐达到了不让余栖桐看美男子的目的,可是他也不想留在这里,因为他不想让余栖桐达到看美男子的目的。
步卓影不想让两个人都达到目的,于是把票投给了白喻隐,这样子就是两票对两票平手了。然后他们就会再次陷入尴尬的境地。
余栖桐咬牙切次的看着站在白喻隐那一边的步卓影,她就知道这一个烧火的没有气量,她不过是刚刚太冲动揍了她一顿,他居然就怀恨在心想要报复她,所以站在了白喻隐那一边。
余栖桐狠狠的瞪着对面的步卓影,脑子里面闪现出无数个弄死步卓影的方式。
因为余栖桐的原因,负辰同仇敌忾,也一起狠狠地瞪着步卓影,当然在空余之时还不忘朝白喻隐投去一个狠厉的眼神,居然敢和他家大人对抗,简直是不要命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喻隐毫无预兆的笑起来不怪他,余栖桐和负辰的做法和表情实在是太好笑了,他一时没有忍住。
于是三个人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他。
“别以为你们取悦了我就能改变明天就出发走人的主意。”白喻隐又重新带上严肃的面具郑重道。
负辰冷笑:“你说走就走,你以为我们家大人是什么?是你的仆人嘛?你要走就走,我们也没有拦着你,我跟我家大人留下来就是了。”
他可不记得从前他们两个人么还要说好了一起做什么事情的,虽然说他们两个经常做差不多的事情但是从来都不相互商量。
而且最重要的是,余栖桐和白喻隐两个人经常一个人往东,一个人往西,两人做的事情总是相反,不过奇的事情是,他们总能在最后凑到一块来。
所以,他现在就有点奇怪为什么这两人的做法为什么忽然变了。
步卓影在暗中拍手叫好,这小个子的假饕餮的这一招离间计实在使用得太棒了,他差点激动的得站起身来想要给他一给赞可的拥抱。但是,碍于现在的状况他还是硬生生给忍住了。
白喻隐闻言,面色愈发深沉,看向余栖桐:“你也是这么想的嘛?”
余栖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半响才反应过来,然后把负辰拉到一旁小声说道:“负辰,我觉得吧,你刚刚的那一个提议有点不厚道了,虽然说我和陆夜兄平时有些不和吧,但是至少到目前来讲,陆夜兄对我还是不抛弃不放弃的。要是我们现在就这样让他一个人离我们而去,是不是有点不太厚道了?你说是不是?”
负辰想了想附和道:“大人你说读物有道理,但是我还是不能忍受大人你被这么压着做事,大人你是自由的呀,总不能一直听从白喻隐那一个家伙吧?”
想着白喻隐余栖桐呼来喝去的样子他就气,明明从前不是这一个样子,这个改变令负辰有点难以接受,因为以往都是余栖桐用各种各样的巧妙理由让白喻隐做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
他想,这一切的改变或许和余栖桐的失忆有关,是不是因为余栖桐失忆了,所以余栖桐的脑子就不好使了?负辰有点心疼的看向余栖桐,他家大人究竟是怎么失去记忆的?为什么他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余栖桐循循善诱模式开启:“我没有一直被他压着呀,所以现在我不是在反抗来着嘛?放心吧,我们这只是在商量,又不是在决裂,他一个男子,不会和我计较太久的,只要我们表现读物态度坚决一点,他一定会让我们留下来的。”
老实说,白喻隐对她是真的好,之前她想要做的任何事情都没有制止过她,只是不知道为何这一次他会突然这么坚决的让他离开这个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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