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栖桐郑重的点头,非常不要脸的说道:“是不是觉得我非常的贤惠,通情达理?”
负辰:“……”
大人说得都是对的,负辰在心里默念,但是原谅他实在是无法在口头上去奉承她的话。
白喻隐失笑,这小家伙歪道理倒是一套一套的,也不知道她究竟实在哪里学来的。
事实上,余栖桐根本就没有可以阻碍白喻隐修行的机会,白喻隐若是真心想突破,任何事物都不能阻挡他。
更何况,他的心里面还一直惦记着怎么把余栖桐这个傻傻的小家伙弄到手呢。
余栖桐突然站起来:“不对!”
负辰和白喻隐皆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这娃又怎么了?
余栖桐用自认凶狠的目光向白喻隐看去:“被你知道了我是来自天庭的人,我泄露了天机,现在只好杀人灭口了。”
负辰一脸懵懂,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家大人会对白喻隐说这样的话?
白喻隐暗道不好,立即给负辰下了定身咒和禁声咒。
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负辰:“!!!”
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白喻隐扶额,动了动手指示意余栖桐坐下稍安勿躁:“我说,就算是我真的听到了天机,你想要杀人灭口,你也打不过我吧?”
余栖桐半响闷出一句话:“你说的好有道理。”
“你说的话也不算是泄露天机,好歹我也是活了那么久的一只红尘妖,对天庭的事情还是略知一二的,你就放心吧。”而且他早就知道余栖桐的身份了,还有旧书他自己也是天庭的一员,只是余栖桐傻,一直没有察觉出来而已,白喻隐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负辰:“???”
什么红尘妖?那是什么鬼东西?谁能告诉他是怎么一回事?
余栖桐闷了半响再次崩出刚刚那一句话:“你说的好有道理。”
不过,不用杀人灭口也好,她省得麻烦。
“话说步卓影呢?怎能只见你一个人在这里?”白喻隐意图支开余栖桐好等会和负辰解释一下现在的状况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等会儿他会受自己的控制嘛。
余栖桐转了转眼珠子:“我……那什么,他天天跑出去浪,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哪里,不过今天晚上他应该会回我们的旅馆。”
旅馆……很好,白喻隐好像明白了余栖桐为什么没有去救他了。
“行吧行吧,他该不会像你一样出去寻找自己姻缘了吧?”白喻隐猜测着,俗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所以他才会猜步卓影会不会是和余栖桐一般去寻找自己的伴侣了。
要是步卓影知道了白喻隐的内心话,故居会气到吐血,就在余栖桐完全放弃寻找白喻隐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不辞辛劳的跑到外面四处打探消息。
余栖桐那一个家伙只会天天往茶馆里面跑,这会儿功劳还是她的了?!
余栖桐想了想,没有觉得步卓影最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也没有看出来他身上有恋爱的征兆,余栖桐难得诚实的摇摇头:“反正我不知道他白天是去什么地方混,看他的模样也不像是去找姻缘。但我听旅馆的伙计说,他经常不在旅馆里面待着就是了。”
余栖桐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天天白天不待在旅馆的人。
“好了好了,我有话要单独和负辰说,你先回旅馆,我待会儿去找你。”白喻隐开始下逐客令。
余栖桐皱着眉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打转。
“怎么?你们两个一起待了那么多天话还没有说完嘛?”余栖桐想着,所以白喻隐还是想要找一个能够陪伴自己的同类是吧?
不行,她找自己姻缘的手脚得快一点才行。
这样想着,余栖桐加快了离去的步伐。
白喻隐看着她加快离去的步伐,心中觉得有点奇怪,按这一个小家伙的个性,平时的话,要是听见他有话和别人聊聊她一定会蹲在墙角那里偷听一会儿才会走。
怎么今天就这么爽快的走了呢?不过这样也好,正话省去了开隔音结界的功夫。
待余栖桐一走远,白喻隐就解开了负辰身上的禁言咒和定身咒。
获得自由的负辰愤怒不已的对白喻隐喊道:“喂喂喂,你想做什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家上神大人好像不知道你是天庭里面的赤焰上神的样子?”
白喻隐将站起来的负辰按回座位上,示意他淡定。
“你快说你快说,你是不是又在耍什么手段想要戏弄我家上神大人?”不怪负辰会这么想早在很久之前,天地间还只有初始神灵的时候,白喻隐就经常会这么干。
那个时候的白喻隐还是一个小孩子,当然,余栖桐也是,那时候的白喻隐实在是调皮的很,时常因为没有事情干而去作弄余栖桐。
当然,余栖桐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凡是白喻隐作弄她的,她会以百倍还回去。不过即使是这样,白喻隐也不曾做过太出格的事情,因此,没有相互对着干的时候,两个人还算得上是不可多得的朋友。
白喻隐将茶推到负辰的面前:“冷静,听我慢慢说。”
负辰冷哼一声,接过白喻隐手上的茶杯:“快说快说。”
“是这样的,你家大人在天庭待腻了,所以突发奇想的想要来人间玩一下,顺便找一下那什么不存在的姻缘。”说到这里,白喻隐咬牙切齿。
负辰不解:“她的姻缘不就是你嘛?哦对了,她刚刚说要不能被命运操控来着。”
白喻隐给他一个冷冽的眼神:“明明是因为她不想耽误我修炼。”
负辰嗤笑:“是个人都能听出来那根本就是编出来的话。”
白喻隐朝他投去一个不明意味的眼神。下一刻,负辰便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
他气得瞪大了眼睛,扬起拳头就要冲白喻隐打去。
白喻隐哪里会给他打自己的机会,收起自己的折扇随手一碰负辰的手背,负辰的动作立马定格。
白喻隐没有理会他愤怒的眼神:“我担心她一个人在人间会遇到危险,所以我就跟下来了,但是为了不影响她在人间的体验,我便以人间大溪国四皇子以及邻国质子乌海的身份一直跟在她的身边,守护她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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