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栖桐忍不住笑出声:“我觉得他想说的不是他不怕这他们追杀,他想说的是不怕麻烦。反正现在我们也没有什么事情干,不如就当是玩玩好了。”
步卓影:“好了,我不听我不听,快走快走。”
真是让人头大,为什么这两个家伙那么大的人了,行为做事怎么还那么像个孩子似的。
反正红绳都已经拿到了,而且天也已经黑了,余栖桐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于是两人不再挣扎便顺从步卓影的意回去了。
第二天三人就匆匆的走了。
等到武林盟主带着一大帮武林高手前来准备讨伐三人的时候,他们早就已经逍遥天外了。
那一年的武林大赛成为了天下间所有人的谈资,本来好好的一场武林大赛却因为步卓影带来的两个人而被打断,硬生生推迟到了半个月后。
不过还好后来因为三人不再捣乱,所以后来的比赛得到了正常的运行,这也算得上是一个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不过自那之后,江湖上当然人被嘲笑了好一段时间,说是几千号人居然打不过三个年轻小子,虽然说其中的步卓影能够一个顶三个吧,但是几千个武林高手这边也不要输得太惨好吧?最后居然连一根红绳都没有拿到,实在是太丢脸了。
那些个武林高手也是后知后觉才知道,余栖桐他们的行为就是在挑衅他们,让他们丢脸丢大发了。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之后,让他们气得半死。
但是他们偏偏又没有什么办法,而且他们当初就见到了步卓影和另外一个抢红绳的人,那是穿男装的余栖桐他们都不认识。
他们在比赛之前看见和步卓影在一起的明明有三个人,可是在淘汰赛开始之后他们根本就没有见过那一个人,这说明了什么?
那只能说明,对方一直都在,而且也有出手,只是他们都没有来得及感觉到他的存在对方就已经对他们下手了,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存在?
在意识到江湖之上还有这么比步卓影这样的怪物还要厉害的人之后,众多武林中人开始发愤图强闭关修炼。
一时间,江湖上掀起一股认真努力学习武功的好风气,本来武林里面的人对修炼武功已经够痴狂了,现在更甚,可以说得上是疯魔了。
没有办法,步卓影和那一个在抢红绳过程中未曾出面的高手给他们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然后一个个武林中人含着血和泪每天不分昼夜的修炼着,只为能够达到和在淘汰赛上抢红绳的那一个神秘人一样当然高度。
余栖桐听说这件事之后,觉得武林中人挺可怜,毕竟白喻隐是一个红尘妖,虽然听起来不咋滴,但是老实说白喻隐还是挺厉害的。
所以怪不得白喻隐出手的时候他们都没有看见,因为他出手的时候使用了秘术让所有人都动弹不得也感受不到外界的变化,就像是进入了一个静止的空间里面。
所以他下手的时候其实是挺悠闲的,余栖桐没有被他限制住,偶尔也会在空间里面蹦哒,但是从来不和他抢红绳。
余栖桐怎么想就怎么觉得那一些武林中人可怜,不住的摇头。但是它却没有任何愧疚的意思。
一旁正在烧火的步卓影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要是真的觉得他们可怜当初你就不应该抢他们的东西。现在好了,弄出来这么多事,不过还好我知道真相,不然我也会怀疑人生。”
余栖桐毫不在意:“抢绳子和觉得他们可怜是两码事。”
就像是她虽然平时也会揍迟午,但是关键时候她还是会帮他一把是一样的。一码归一码,不能放在一起来说。
步卓影笑着摇摇头,不想和她争辩,反正无论如何他都是说不过她的,不如省点力气。
“话说陆夜那一个家伙怎么那么久都没有回来?”步卓影看着眼前的熊熊大火,忧愁的望着刚刚陆夜离开的方向。
再不回来,他这火就该白浪费了,因为白喻隐真的出去挺久了,他找来的柴火都烧了一半了,余栖桐这个打着出去找食物的幌子出去摸鱼的人都回来了。
所以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他碰了碰心大的余栖桐一下说道:“诶诶诶,你说陆夜那一个家伙会出什么事情?”
余栖桐嗤笑:“谁能打得过他呀?除非天上来神仙了。”
还得像是她家上神大人那样的来才行,余栖桐丝毫不觉得自己给白喻隐盘判定太过于高了。
步卓影不信:“万一呢,这世界还真有不少万一。”
余栖桐笑着摇摇头不赞可道:“你就信我吧,总归死不了。”
步卓影:“……”
他可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担心白喻隐出事,而余栖桐更狠直接把白喻隐的生死挂在嘴边了。
看来余栖桐是白喻隐的亲队友没有错了。
步卓影还想损余栖桐两句,好打发一下时间,没有想到白喻隐就领着两只烧鹅回来了。
看着白喻隐手上的熟食,步卓影便熟练当然将面前的火给熄灭:“看来今天我这火是注定白要白烧了。”
害他刚刚还一注担心他的柴火不h够烧呢,现在他身后的柴火估计也用不到了。
余栖桐第一个从白喻隐的手上接过一只烧鹅:“这荒山野岭的,你从哪里搞来的烧鹅?”
白喻隐笑道:“刚刚去追一只灰色的兔子,一路跟着它翻过一座山之后便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小镇子,我想着那里应该有现成的食物,所以我就去弄了一点来。”
步卓影心情有点复杂,不为别的就为他烧了半天的火。
他恨恨的从白喻隐手上的那一只鹅撕下一只鹅腿,放进嘴里面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白喻隐不禁失笑:“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像栖桐了呢?”
只不过,余栖桐是他永远都不能替代的。
步卓影心情沉重的看着手中的鹅腿:“近墨者黑。”
正吃得欢的余栖桐不解的看向他们两个:“?”
怎么了?她又做什么了两个家伙提到她,又说一些让人半懂不懂的话。余栖桐没有追问,认真的吃自己手上的烧鹅,并且没有打算把手中这一只单独的烧鹅分给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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