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秦妆洛睡得正熟,似乎感觉到鼻尖痒,她大大的打了个喷嚏,睁开眼睛,只见云千暮侧卧在她身边,单手撑着额,另一手正拿着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狗尾巴草。 不用问就是他用那只狗尾巴草挠的她。 “还不起床,是要违抗君旨么。” “什么君旨啊?”秦妆洛眨眨眼睛不明所以。 云千暮潇洒的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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