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大头梦去吧,要让本公主去投降,还不如说你自己去死来的更有信服力,你给我等着!元和,别在这里得意的太早,终有一日,我会把你狠狠的拉下来,让你也尝尝这样狼狈的滋味!”眼看着大势已去长公主十分的明白,如今不是恋战的时候,就算是再不甘心,终究要保存自己的实力,眼看着身后的人是越来越少,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想到这里,她回过去头,看着依旧在那里躲藏,有几个在那里奋力拼杀的士兵,对着他们举着手,大声的喊了一句,“儿郎们不必恋战,这里四处已经是埋伏,我们赶紧趁着夜色逃出去吧!”
她的话音落下之后,就带着肩头上那一把森然的弓箭,当心夹紧马肚,快速的朝一个空隙之处跑了过去,而她的身后,刚才那些四分五散,正找地方躲避的那些士兵们,就像是看到了一次机会一样,纷纷的跟在长公主的马后,是蜂拥得往城外跑去。
长公主带着人狼狈的逃跑了,长皇子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他的身子一动,转身就要下皇宫的门口。
“殿下穷寇莫追呀,如今的长公主已经大势已去,只要我们售后派人稍微的难度,即使是不能怎么样,也绝对不会让他们有可乘之机的!”身后的幕僚,看着长胡子的动作,纷纷站出来,开始在那里苦口婆心的劝着。
只是此时此刻的长皇子,却是无论如何也听不进去这样的劝告了,她已经受够了长公主的一切知识,更是受够了他在这里指手画脚,这个人一旦有机会,就要斩草除根,这是长皇子心中的想法,所以下一刻他挥了挥手,带着坚定和不耐烦的说道,“这个人如果真的放走了,那绝对会放虎归山,你没有看到,他这轻轻的一招呼,就招呼来了多少的兵马,这样的人放走了,我说夜里都睡不着觉!”
一边说着,一边急匆匆的就往外走去,走着走着,长皇子却是忽然之间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过头看着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幕僚,眼中带着戒备,声音压得很低的说道,“现在带着人就去追,但有一点你要给我记住了,宫里还有一位,虽然是个残废,但是也绝对的不能够姑息,你带着人先把他给控制起来,等我大胜归来,到时候再做处置!”
就他对于那位轮椅上的人,还是极度的不放心,或者说,长皇子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有着先帝血脉的人,能够在这里苟延残喘的活着,所有的人通通的都解决了才是最好的。
道长皇子的话,身后的幕僚有一瞬间还是不愿意的,这样的斩草除根,未免也太过于利索了,而且那位坐在轮椅上的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威胁力,可是长皇子的主意已定,他只能乖乖的听话,所以赶紧带着身后的一支人马,快速的朝着皇宫的深院走去。
他的动作十分的迅速,可是等到他们走到了那个偏僻的院子,却赫然发现那里早已经空荡荡一片,房间里甚至还带着几分暖意,空气里面还有着饭香和酒味,可是房间里却是没有任何的一个人,甚至连这附近适合的那些人都不见了踪影。
这样的情景让那个幕僚眉头一皱,心中本能的生出了一丝不太好的感觉,他积极的转过身,快速的朝着皇宫门口的地方跑去,想着自己若是来得及,一定能够把这个震惊的消息告诉长皇子,可是长皇子的速度比他想得还要的快。
夜色匆匆,风声是越来越紧,这京城的街道上,马蹄声阵阵,嘈杂之声不断,隐隐约约的空气当中带着几分射杀,这样的紧张还有这样的冰冷的杀意,让京城的一些百姓们都已经嗅到了这其中的不正常,一个个的顿时紧紧的关着自己的门窗,不敢轻易的出面。
就在这样的安静中,长公主带着身后那剩下的几万人马,仓皇之间逃跑,他在脑海当中,清晰的是他们逃跑的路线,从东华门进来,当然还要从东华门离开,又在在宽敞的大道上跑着的时候,不远处的一条街道上,忽然涌出来了一些人,看着那朦朦胧胧的火光,看着那隐隐约约的旗号,长公主的心是微微的安定了一些,这是她今天晚上,派出的一支队伍,前去天牢去救她的那位三弟。
直到如今,她打算离开京城,今天晚上终究是需要她三弟带的,哪怕派不上用场,囚禁起来,也好过于她单枪匹马。
没有想到,皇宫一战,她竟然会如此的狼狈败北,如今,她的三弟却也成了她手中最好的棋子,以后不管躲到哪里,都要用她的三弟的名号,这样才能够名正言顺,想到这里,长公主的眼中瞬间的变化着神色,那种带着几分柔软,带着几分怜爱的表情,顿时的布满了她的脸上,然后就看着被那些人带过来的那个熟悉的身影,声音急促的喊了一句,“三弟,是你吗?”
“长姐,是我呀!”被蒙在鼓中,已经被利用的没有太多的价值的三皇子,此时是感激涕零,对于他的这位长姐,心中带着的是无比的膜拜。
此时的他只知道,他的姐姐费尽心思的把他从天牢当中给救了出来,甚至背负着结育的骂名,可是他这一份感动还没来得及表达,就看见了对面的长公主是一身的狼狈,而他的身后浩浩荡荡跑着的,却是一个个身上染着鲜血的士兵,瞬间的三皇子就震惊在了原地。
“姐姐,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又是谁?”三皇子失常在军营当中,对于眼下这些士兵们身上穿着的衣服,他模模糊糊的还能认出一些,虽然已经知道,这些士兵是细柳营的,此时他却是满脑的雾水,不知道这些士兵为何会忽然的出现在了京城,而他的姐姐为何看起来正在狼狈的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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