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邀月舔了舔干涩的唇,在床头柜摸出了一根簪子,慢慢的挪动两根插销,的亏她干过撬锁这么一些见不得光的买卖,这么两个最低级的难不倒她。 她很快就把窗户给打开了,燥热的风铺面而来,秦邀月闻到了苜宿草的香味,她后面正对着一个花圃,花圃中的花都枯萎了,散发出一股颓靡的味道,其中还有几只萤火虫在穿梭。 ...
loading
我要评论
0/240 发布
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