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弄的声响成功的吸引了某人的注意力,南宫以沫见状,赶忙甩开她的纸扇遮住她的半边脸,拉着心儿就往楼上跑。
店小二见此情况,以为是这个小公子饿坏了,想要赶忙上楼点餐呢,于是,便配合着南宫以沫赶忙上楼。
而南宫以沫呢也是赶忙伸出另一只手拽住心儿的衣袖,拉着心儿往上冲,仿佛身后有什么毒蛇猛兽。南宫以沫心里哀嚎道:这比毒蛇猛兽还可怕的好不好。
心儿看着自家公主如此奇怪的行为,心里也是纳闷,便又问了一句:“怎么了,公子。”
这回,南宫以沫更是没有回答心儿的问题,更是一手遮住自己的脸,一手改拉住心儿的小手,不管了,先上去再说。
心儿再是纳闷,也看出了南宫以沫的不对劲,想来,公主自有她的道理,便乖巧的跟着南宫以沫上楼去。
宫霖绝当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他一挥手便止住了又一个店小二的话,静静的看着这主仆二人的动作。宫霖凡看着二哥的眼睛正在看向某一处,便也跟着宫霖绝看过去。
也到没啥稀奇的,就是看见一个公子哥正拉着他的仆人上楼去,唯一奇怪的是那个人正用纸扇遮着脸,让人不知道是谁。
宫霖凡转过头看向宫霖绝,便道:“怎么了,二哥,有什么事情吗?”
宫霖绝没有回答宫霖凡的问题,而是坚定的朝着南宫以沫的方向喊道:“阿墨!”
南宫以沫一听宫霖绝的这句阿墨,脸顿时扭成了苦瓜状,心里自我安慰道:没事没事,我只要不答应,他肯定就以为是认错了人了。
于是,南宫以沫就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继续装模作样的拉着心儿往上走。
心儿一听,阿沫,这不是公主的名讳吗?便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想看看到底是谁再叫公主。
而宫霖凡也是一脸纳闷着,二哥这是在叫谁?
宫霖绝看着南宫以沫依旧朝楼上快步走着,没有搭理他,于是,又喊了一句:“阿墨,我认出你来了,不过来和我聊聊?”
宫霖绝可以很肯定的确认那是南宫以沫,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就是能够认出他来,或许是这三年的朝夕相处吧!
南宫以沫一听,脸这回变成了茄子色,不知道是被宫霖绝气的还是被宫霖绝吓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得已撤回了自己的扇子转过脸以后立马换了一个表情,立刻笑呵呵的说道:“不离兄,好巧,你也在这里啊!”
正说着又一边朝着宫霖绝缓缓的走去,而宫霖绝看着一身白袍,梳着男儿发髻的南宫以沫,此时的南宫以沫脸上的皮肤好像更白了一些,整个人看上去精心打扮了一下,看着非常的俊俏,真是有点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的感觉。
“我还以为阿墨不来认我这个兄长呢!”宫霖绝张开性感的薄唇朝着南宫以沫说道。
南宫以沫看着门口身穿黑色华服的男人,这才几日不见,这个男人的容貌愈发的俊逸出尘,看来是在军营中抹杀了他的容貌啊!南宫以沫心里盘算着她的小九九。
宫霖绝旁边的宫霖凡看着这个俊俏男子,心里纳闷道,京城里也没有我不认识的世家公子啊。
“不离兄真是说笑了,我是饿坏了,赶着去吃饭,便没有听见不离兄的声音。”南宫以沫圆滑的回应着。
宫霖绝身后的赵峰看着南宫以沫,心里想,是吗,林军师,您编的可真好,我们这一群人可都看着您要逃呢?
南宫以沫被宫霖绝看的自己心里直发怵,赶忙打哈哈道:“这位是?”
说着便眼神看向了宫霖凡,其实南宫以沫是认识宫霖凡的,只不过为了逃开宫霖绝这犀利的眼神,只好赶忙岔开了话题。
宫霖绝知道南宫以沫不好再装下去了,便给了他一个台阶下,道:“这是我七弟宫霖凡。”
“原来是七皇子,草民有礼了。”说着便一手拿着自己的扇子,双手作抱拳礼朝着宫霖凡做了一揖,而身后的赵峰也连忙向宫霖凡解释道:“这是王爷在军中的军师林子墨。”
宫霖凡听着赵峰的解释,也双手做了一揖,笑着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林军师,二哥与我说了,战事的胜利也多亏了林军师你呢。”
南宫以沫一听,脸上也是露出了一脸的自豪,心里也是自夸着,那是,我的军事理论可是很厉害的,有师父的教导,想不厉害都难。但南宫以沫哪里会这样说,只是道:“过奖了,过奖了。”
紧接着道:“不离兄和七皇子也是来这吃饭,真是太凑巧了。不知你们定好房间了吗?”
宫霖绝站在那里看着南宫以沫说着话,却一句也没回她,于是南宫以沫便转向了宫霖凡,要宫霖凡来回答这个问题。
宫霖凡见二哥不知道在思虑什么,便回答了:“劳林军师费心了,我们有定的包间。”宫霖凡语气温和的说道。
据南宫以沫的了解,宫霖凡这个皇子是东陵皇室里性格最为温和的人,算是与三皇子信王宫霖风一样,有他在这里好说话,南宫以沫心里终于好受那么一点点了。
而南宫以沫等的就是宫霖凡的这句话,她早就知道像他们这种皇家子弟,去个知名的酒楼吃饭肯定是有包间的。
赶忙便道:“那如此,在下便不打扰两位在这里用餐了。”说完,赶忙又行了一礼,拉着心儿便想赶紧离去。
笑话,不赶紧走,等着让宫霖绝用犀利的眼神吃了自己吗?怎么感觉宫霖绝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有点再也不像以前那种兄长宠溺弟弟的感觉了,算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先离开再说。
宫霖绝看着南宫以沫又想跑,心里想着自己有这么可怕吗,要你这么躲着自己,既如此,那就偏不随你愿。
不是南宫以沫想躲着宫霖绝,她是怕宫霖绝把她给抓回去给他做谋士,这样一来,她的自由又没了,她也害怕自己的女儿身份暴露的好不好,反正呆在他的身边就是不好,尽管他长的很养眼,南宫以沫心里思量着。
这时,只听宫霖绝开始拆起了台。
“阿墨,自从军中一别,咱们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吧!”
南宫以沫被问的头皮发麻,在别人看不到脸的情况下,那皱眉样,怕是能夹死一只苍蝇了。心里想着哪壶不开提哪壶,找事情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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