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以沫快步的往宴会方向走着,心里也是非常的懊恼,真是笨死了,正事没干成,全做的无用功,还招惹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人,哎!以后可不能多管闲事。
南宫以沫走了一会儿,终于看见了宴会,南宫以沫悄然的往楚钦州的身后走去,趁着没有人注意,顺手拿起一盏酒壶往楚钦州的酒杯里倒入,楚钦州见状,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用两人能够听见的语调问道:“事情都办好了吗?”
南宫以沫听闻,然后只是悄悄的摇了摇头。楚钦州见状,便也了然,不在追问。
其实,楚钦州也不知道这个婢女是什么身份,只知道这是他爷爷命令的要照顾好的人,听到爷爷这样说,他哪敢不从啊,也便没有多问。
宴会又继续了一会儿,无非就是几个官员的女儿瞧上了宫霖绝,一个一个的争着表演,吸引着宫霖绝的眼球,此情此景,南宫以沫真想把宫霖绝的脸划花,叫他在勾引人。
终于,宴会结束了,各位官员和皇子都纷纷拜别皇上,往宫外走去,而楚钦州责带着南宫以沫往自己的马车上前去,但是因为南宫以沫是婢女的身份,所以只能坐另一辆马车,正当他们一行人正走着的时候,裕王宫霖绝突然出现了。
楚钦州看着眼前的宫霖绝,虽然知道他和宫霖绝是表兄弟的关系,但是不能称兄道弟啊!毕竟人家是皇子,咱也比不上,于是,双手行了一个抱拳礼,道:“二皇子怎会在这里?”楚钦州心想,总不会是等我的吧!
而旁边的南宫以沫见状,心里也是不由的苦笑,我招谁惹谁了,现在过来找茬,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但也表现得毕恭毕敬,毕竟人家现在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一起和旁边的侍女行礼,“见过裕王殿下。”
此时的裕王穿着月白长衫,又站在众人的跟前,更显其身姿挺拔,风华绝代。
宫霖绝看状,便道:“起来吧。”于是宫霖绝便看向楚钦州。
“定国公现在身体可还好。”宫霖绝向楚钦州说道。
楚钦州放下双手,抬眼看向宫霖绝,开口道:“承蒙裕王挂心,祖父一切都好。”
楚钦州的父亲和宫霖绝的母亲是亲兄妹,但奈何两人都是英年早逝,楚钦州的父亲为国捐躯,战死沙场,而当年宫霖绝的母亲则是因为生产宫霖绝的时候难产伤了身子,勉强撑过了几年,便撒手人寰,若说,现在的楚家只剩下楚钦州和宫霖绝两个人了,血脉微薄。
因而当年宫霖绝遭人陷害时是定国公楚傲雄用自己的免死金牌救了宫霖绝一命。若说当年宫霖绝真是命悬一线。
宫霖绝听后,便微微点了点头,便有转眼看向楚钦州旁边的南宫以沫,眼神犀利,似有一种要将南宫以沫看透的感觉。
南宫以沫当然觉查到了宫霖绝的打量,但也没办法,只能让他看的自己头皮发麻,冷汗直冒,心里想着,你这是给我有仇吗?
这时,宫霖绝又转眼看向楚钦州,问道:“这个婢女怎么看着这么陌生,怎么在定国公府没见过她。”
楚钦州心里更是郁闷,不光你没见过她,我还也没见过她呢!但是却还是不能说出来,谁让他得听他爷爷的命令,不得不服从。
“哦,这是府上新来的婢女,因为心灵手巧,便让她来宫宴上服侍了。”楚钦州仔细的斟酌着语言,生怕让这个表兄听出端疑。
“不要随便相信别人,看着挺可疑的。”宫霖绝一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口气淡淡的说道。
南宫以沫听后头上是直冒青烟,我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这么的防着我。
楚钦州听后眼角直抽搐,想停都停不下来,心里默哀,你哪里看着人家可疑了,我也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但也却还是恭恭敬敬的说道:“是,裕王殿下。”
于是,宫霖绝往旁边的自己的马车走去,而楚钦州一行人便乘着自己的马车离去了。
宫霖绝问道自己的得力手下赵峰,“赵峰,你看出什么来了吗?”对于赵峰,他是绝对的忠诚,有时候宫霖绝军机要事谈话都不会避开赵峰,因为赵峰的命是宫霖绝给的。
“启禀主子,卑职看那个婢女很可疑,若是仔细看的话,她倒是有点儿像一个人。”赵峰分析到。
“哦?像谁。”宫霖绝言简意赅道。
赵峰犹豫了一会儿,转瞬即逝,便又道:“像林军师。”
宫霖绝的眼里透着盯着猎物的嗜血光芒,嘴边带着一丝微笑,但这微笑很是轻微,便有开口道:“如此说来,还挺有趣的,看来是还好好的查一查了。”
话毕,两人便乘车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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