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宫宴就开始了,这一天各位大臣和皇子陆陆续续的进宫,只要是见了宫霖绝都纷纷向前去恭贺道喜,宫霖绝也都一一回谢,可谓是风光无限。
太子见状,可谓是恨得牙根痒痒,但也无可奈何,表面功夫还是得做好的,依旧是笑的非常开心。
于是在宫宴的左半边坐的都是些王爷皇子之类的,右半边坐的都是朝中大臣之类的,左半边一太子宫霖伟为首,其次便是宫霖绝,而右边是以丞相为首的大臣区。
不一会儿,便听见赵公公尖而细的叫声,“皇上驾到。”
便见宫斯琛身着一身便服,没有穿正装,但那便服仍旧是金光灿灿,绣龙盘卧于上,紧接着便是皇后赵氏跟随而来,依旧是凤冠霞帔,妆容精致,也带有皇后的威严,毕竟执掌西宫多年,其后便是四妃入座。
主位之上,皇权至高无上,多少人向往,但各自有各自的目的。像太子这一类的人乃是想拥有这至高无上的皇权,满足自己的利益,而像宫霖绝这类的人便是想要自保。
宫霖绝虽说是在宫里长大的,因为有皇上的偏袒,再加上他母妃婉妃也是个有手腕的人,一心只想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并让他快快乐乐的长大就好,只因在皇位上会很累,还不如做个亲王自在。
但毕竟事与愿违,我不惹别人别人非来招惹我,如若不是三年前的那场陷害,差点置宫霖绝于死地,宫霖绝也不会争夺皇位自保,全是被人逼的。
众人见皇上缓步走向主位之上,皇后也随其步入旁边比皇帝矮一点的位子。便连忙叩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人的声音整齐而洪亮。不愧是做皇帝,如果我要是男儿身的话,我也想做皇帝了,南宫以沫心里念道。
“众爱卿平身。”宫斯琛朝着跪着一地的臣子们说道。
“今日是裕王的庆功宴,算是家宴,大家随意一点就好,不用太拘礼了”宫斯琛接着吩咐道。
众人又连忙道:“谢皇上。”便又纷纷起身落座在自己的座位上。
这时,宫霖绝不经意间往对面看了一眼,眼神看向了翰林院大学士楚钦州旁边的一个宫女,不知道为什么,总觉着有点眼熟。宫霖绝想着。
这时的南宫以沫当然察觉到了一束考量的眼光,她不敢抬头啊!真是不敢啊!别看了,在看就要暴露了,南宫以沫真想擦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吓破她的小心脏了好不好。
恰巧在这时南宫以沫旁边的宫女移至她身前,阻断了那道探究的目光。
难道是我看错了,怎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宫霖绝思量道。
南宫以沫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刚才真是心惊胆战,宫霖绝真是吓死人不偿命啊!
如果不是因为宫霖绝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南宫以沫还真愿意多看看宫霖绝。那家伙又变得好看了,因为今天的这场宴会非正式一些,所以宫霖绝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袍,衬的整个人更是长身如立,那浓墨般的眉,深邃的黑瞳,高挺的鼻梁,衬托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更加俊美。
以前怎么没发现宫霖绝长得这么好看呢,南宫以沫暗暗的想着。在军中的时候也好看,但哪儿像现在有点像妖孽,长得这么好看干嘛!这不,迷的丞相家的女儿频频给他抛媚眼吗?真是沾花惹草。
南宫以沫也不想想,你和宫霖绝是什么关系,真当成自己人了。就连南宫以沫都没有发现她真是将宫霖绝划分成自己的一部分了。
南宫以沫突然意识到这一点,不禁疑惑:我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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