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躺着的拓跋浚被秦岭看的有些浑身不自在,那是一种被人看穿的感觉,一种自己赤裸裸的感觉,拓跋浚心里唯一感到庆幸的就是他自打认识秦岭,就没有打算利用秦岭,哪怕只有想利用他的想法都没有过。 拓跋浚撇开秦岭灼灼炙热的目光,自顾自的开口说道:“我是想跟你说关于五驸马的事情,我派出去监视他的人,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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