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修言摇摇头说道:“孙儿说实话,希望祖父,娘亲,爹爹不要埋怨孩儿。”
古风修言的祖父看着古风修言说道:“有什么话不能与家人商量,说出来,让我们大家听听?”
在屋里里面的所有的人都看着古风修言,屋子里面鸦雀无声。
片刻后,古风修言才说道:“我想与祖父,娘亲,爹爹说出心里话,但是孩儿怕您老人家与父母为难,所以不得以,只能出此下策。不管祖父与爹爹,娘亲再对修言有怨言,修言都会随三哥他们去漠北军营,我古风修言与百里羽等人已经结拜成了兄弟,兄弟有难,而且还是危在旦夕,我古风修言身为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够坐视不理,假装看不到。让我眼看着自己兄弟有难而袖手旁观,孙儿做不到。”
古风修言的祖父听完自己孙儿的话,看了看古风修言的爹爹和古风修言的娘亲,想看看他们听到古风修言的话后的表情。
结果就见到,古风修言的娘亲既没有因为听到自己儿子的话而吃惊,也没有没有因为自己儿子的表现而不满。面色一如既往地平静,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在那双大大的眼睛里面,有着一目了然的欣喜。
古风修言的祖父再往古风修言的娘亲的身边瞅了瞅,见自己的儿子是一脸丝毫不掩饰的笑容。
老人心里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儿子与儿媳妇的想法,所以没有再看他们。而是继续问跪在自己面前的古风修言:“修言,为什么不与祖父直接说呢?”
古风修言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不是孙儿有意想隐瞒,只是孙儿不想违背我药王崖的族训。如果孙儿与祖父说了,就会让祖父为难,同样如果孙儿与娘亲或者爹爹说了,也会让娘亲,爹爹为难。与其让大家都为难,孙儿就不如做个不孝子孙,孙儿自知会惹古风家族中人的不满,孙儿毫不在乎,只是孙儿不愿意祖父和娘亲,爹爹在族中受其他人的指责,所以孙儿也只有惹的祖父,娘亲和爹爹的讨厌,斥责。将来如果有一天孙儿做出了违背族训的行为,族中的人才不会找祖父,爹爹和娘亲的麻烦。”
古风修言的祖父盯着自己的孙儿看了很久,才说道:“乖孙儿,你说一说,什么是江湖?”
古风修言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祖父,一时无语。
于此同时与古风修言一样跪在地上的秦岭和百里羽,以及站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秦水,孤独睿,和沈度都不约而同的抬起头看向古风修言的祖父,见老人家没有没有说话的意思,又互相对视了片刻后,都又看向了古风修言的祖父。
这时候就听到古风修言的娘亲说道:“爹爹,您老人家就告诉他们吧?”
古风修言的祖父眨了眨眼睛有些混浊的眼睛,看向面前的这些年轻人说道:“有人在的地方就是江湖,只要活着或多或少都会有争斗,真正有与世无争的人应该有吧!应该很少吧!那种心境应该是没有几个人可以拥有的吧!”
在屋里里面的年轻人都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古风修言的祖父看了看地上跪着的三个人说道:“你们都起来,”又看了看百里羽和秦岭继续说道:“今天因为修言与百里羽的过错,秦家所少爷也无辜受到连累。秦少爷不要在心里怨恨我这个老头子才是。”
秦岭急忙向着古风修言的祖父拱手鞠躬说道:“小侄儿前些日子伤到了祖父,药王崖的人都没有处治小侄儿,小侄儿的心里一直都在自责,心里一直不安。正愁没有机会向老人家认错,如果今天祖父能斥责小侄儿,小侄儿心里反而好受一些。祖父千万不要说小侄儿是无辜的那一个。”
古风修言的祖父摇摇头说道:“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惩罚你们,如果那天我处在你的位置,可能做的比你还有极端。”
秦岭急忙回答:“祖父的话让小侄儿更是无地自容,祖父的大肚,让小侄儿更是自责。”
古风修言的祖父看了看秦岭说道:“不要自责了,退到一边吧!”
一转脸看了看古风修言和百里羽说道:“今天秦少爷无辜受到连累都是因为你们,你们两个人知道是为什么嘛?”
百里羽看了看古风修言,古风修言又看了看百里羽。
最后百里羽向前走了一步,来到古风修言的祖父面前,低下头说道:“如果我们猜的不错的话,祖父其实是在惩罚我们弄虚作假,孙儿不应该联合八哥在祖父面前演戏,应该实话实说,让祖父明白八哥的想法。”
古风修言的祖父看着百里羽点点头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又看了看古风修言问道:“修言你觉得呢?”
古风修言又走到自己的祖父面前说道:“都是孙儿的错,是孙儿想与兄弟们在一起,才让百里羽帮着孙儿演戏的,所以祖父就惩罚孙儿一个人吧!”
古风修言的爹爹此时时候走了出来,站在百里羽和古风修言的面前说道:“正在因为你们耍小聪明,不说你们想说的,而是一直说其他,所以祖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给你们来了一个舍此而言他。”
一屋子的人都不再说话,这时候古风修言的祖父接着说道:“修言的担心不无道理,但是祖父和你的父亲,母亲也不是迂腐之人,守着那些个自欺欺人的族规家训而扼制你们年轻人的思想。原本那些个族规家训就是为了保护我们不受到外来势力的伤害的,这么多年,我们药王崖确确实实也没有惹到什么人,在外人看来是因为我们的这些族训给我们带来的安宁,实际上有头脑的人都知道,那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禁不起推敲。这些年来,之所以没有人打我们药王崖的主意主要是因为当前没有一个足够强大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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