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修言的娘亲的一番话说完,除了人家药王崖的人知道古风修言的娘亲在说什么,其他的人都聚精会神的听着,但是都没有搞清楚古风修言的娘亲所说的医学专用语,但是从古风修言的娘亲的面部表情上,都理解为了,秦言亥的病能治好,但是有难度。
古风修言心里着急,他看的出,刚才自己的娘亲的话,让他的这些兄弟们有了希望。而且他从身边兄弟们的眼神中看到了希望。正因为这样,他才害怕,一旦有一天希望变成了失望,对这些兄弟们的打击,可是要比没有希望的时候要大的多。可是他现在又不愿意让自己的这些兄弟们心中的那点期盼给被打掉。
沈度的眼睛慢慢的看向古风修言的娘亲和他爹以及古风修言的祖父。突然站起来,离开坐位,往后退了两步,站在屋子中间,然后“扑通”一声跪下。嘴里说道:“请一定想办法救救秦秦言亥,只有他活着,他身后的几十万人才能有命,老王爷,把漠北军和他们的家属都交到了秦言亥的手里,他就有责任护他们周全。一旦漠北军没有了,匈奴就会大举进犯我边塞,到时候受苦受难的还是那些老百姓。秦言亥一直咬牙挺着,就是深感自己身上的责任重大,不敢轻易放弃,所以请救救秦言亥,那怕要我沈度的命换秦言亥的命也行,只有庆亲王世子秦言亥在漠北军才在,匈奴才不敢轻易进犯我边塞。”
沈度的话音刚刚落,秦岭,秦水,百里羽,孤独睿几个人都“扑通”,“扑通”……的跪下了。古风修言见状,急忙一手一个往起拽,嘴里不停的说道:“你们不要这样,我们是兄弟,让小弟心里不是滋味。起来……起来呀!快快……起来。”费了好大劲也没有拽起一个人。最后古风修言这沈度的对面“扑通”一声跪下,说道:“我们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药王崖是我的家也就是兄弟们的家,怎么会不全力去医治呢?娘亲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四哥的身体里面在自我修复,四哥的求生欲望那么强,他怎么会离开我们呢!三哥快快起来。”
“一群无知小辈,秦言亥那个小子身上带着那么长的一条蛊虫这么多年都没有哭爹喊娘,而且还要领兵打仗,一般人早就吓死了,现在又身中奇毒,他躺在这里,需要你们为他掩护,保他周全。给他希望,让他能感觉到自己肩上的责任重大,激发他更大的求生欲望,这样他才能醒过来。现在你等在这里自乱阵脚,没有了希望和目标,怎么激起秦言亥的对活着的渴望。你们以为他看不见你们,听不到你们说话了吗?你们知道不知道,一人在生死边缘徘徊不定的时候,身边的人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他。因为他没有真正的咽气,他躺在床上但是有的时候会灵魂出窍,知道不知道,他的魂魄不会离开他太远,就在这个屋子里面,在我们的身边绕来绕去,我们看不到它,但是它能看到我们,他会听我们说话,等到魂魄回归了身体里面以后,就会影响昏迷不醒的那个人的思想,你们一群无知的东西,还不快快的给我起来,该干嘛,干嘛去,都跪在这里碍眼。滚滚滚,滚的越远越好,老子不想见到你们这些东西。”古风修言的祖父把地上跪着的人骂了一个狗血喷头,地上跪着的人都灰溜溜的站了起来。
古风修言的爹急忙给自己的父亲搬了一把椅子,让自己的老父亲坐下,生怕自己的父亲一怒,伸手收拾眼前的这些孩子们。
古风修言这才松了一口气,跟着大家站在了一边,看了看床上躺着的秦言亥,又把头转向自己的父母,想听听自己的父母的下一步计划。
古风修言的爹爹这时候走到沈度的面前,说道:“我很佩服你们对秦言亥的感情,我们药王崖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迈步在几个人面前走了一个来回,接着说:“你们是从漠北军和w国的百姓着想,是民主大义,而我们药王崖呢?是小老百姓,没有那么大的胸怀,但是我们知道什么是知恩图报,什么是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呢!所以只有有一线生机,哪怕是我们自己丢掉性命都会在所不惜。还有就是医者父母心,个位请把心放回肚子里面。”
沈度急忙说道:“伯父伯母祖父请不要误会沈度,沈度没有其他的想法。”
古风修言的爹说道:“知道,每个人在无助的时候都想抓紧救命稻草,你们现在就是有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把药王崖当成了救命稻草,可能在秦言亥刚刚中毒的时候,那时候虽然在军营中无法医治,思想中还有药王崖这个地方,但是现在药王崖这里也遇到了困难,心里一下子没有了主心骨,就开始变得慌乱起来。是不是?没有什么,不管以后怎么样,现在都要守住自己的阵脚,做最好的自己,首先将来自己不会埋怨自己,别人的事,那跟你没有关系。在这一点上你们都不如秦言亥这个孩子,就拿当前来说吧,秦言亥身体里面有蛊虫吸食他的精血,又中两种混合毒,唉!”古风修言的爹叹了口气,走到自己父亲的身边说道:“爹的心里是不是也对秦世子的有看法?”
古风修言的祖父点点头说道:“秦言亥值得你们去相交。”
古风修言的爹继续说道:“其实从我作为一个大夫的角度来看,秦言亥过的真正是生不如死,你们从他身体的表面就可以看到,他都成了什么样子了,可想而知他自己忍受了多大的痛苦。我从他的脉象上看的出,他的身体的机能并没有因为受到了伤害而减弱,而且在自我修复。这说明秦言亥此人内心有多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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