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修言的爹爹说道:“世上最可怕的就是人心,有人为了害人,不惜任何代价。”
古风修言的娘亲点点头说道:“孩子他爹,我们是普通的百姓,体会不到王公贵戚那些高门大院子里面的血雨腥风,后院中的残酷。”
古风修言的爹眯了眯眼睛继续说:“是啊!就拿秦言亥的这件事来说吧,他身体里面的虫子是有人刻意为之,而且在他秦言亥很小的时候,甚至是在秦言亥刚刚出生的那一刻,有人偷偷的取走了他的娘亲或者是秦言亥本人的血,因为养这种蛊虫需要很多血,还有就是要想让这种蛊虫长时间存活,还要促使它繁殖,必须隔三差五的要给这种蛊虫换那个人的新鲜血液。只有这样养出来的这种虫子才可以派的上用场。而且一旦进入某个人的身体里面才能长时间的存活,”
古风修言的娘亲沉思了片刻突然抬起头看着自己的丈夫说道:“孩子他爹,刚才我们在屋子外面听到秦言亥对沈度说,那是他爹给他下的蛊。你也听到了是不是?”
古风修言的爹爹点点头说道:“是,我听到了,即使不是他爹亲手给自己的儿子下的蛊,也是他身边最近的人,应该说是天天都接近他的人,因为在把这种东西放入秦言亥身体前的几个月内,必须是本人的血去养这种虫子,等到这种虫子进入他的身体里面以后,才能百分之百确保这种虫子能适应,不至于因为换了个地方而死亡。”
“可是……可是……”古风修言的娘亲欲言又止。
古风修言的爹爹看了看自己的妻子问道:“阿悦这是又想起了什么?”
古风修言的娘亲说道:“孩子他爹,你说蜀地的人会被这种蛊虫吸食,这种东西进入某个人的身体里面以前,并不是提前有准备的,不可能去用他的血养这种虫子的幼虫,那这种虫子进入某个人的身体里面以后能存活吗?”
古风修言的爹说道:“阿悦的问题就是耐人寻味,听为夫给你仔仔细细的讲解。”
古风修言的娘亲此时此刻好像是一个好奇宝宝,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丈夫。
古风修言的爹继续说道:“我在蜀地的时候,见到过中了其他蛊虫的人,有子母蛊,蚁蛊等等好多,他们一旦进入人身体,大部分的人身体会有感觉,比如:发烧,皮肤溃烂,抽搐,失明,头疼等等,还有巫蛊更可怕,这种蛊虫受养蛊虫的人的控制。中了这种蛊虫的人没有了思想,如同一具行尸走肉,完全受制于养蛊虫的人,一切行为都是按照养蛊虫的思想进行。”
古风修言的娘亲马上急着问道:“秦言亥……”
古风修言的爹爹说道:“从秦言亥的脉象来看,他身体里面的这种虫子应该在他的身体里面呆了最少也有十年了,说明,给他下蛊虫的人并不是希望他马上就死亡,而是希望他身体越来越弱,最后借他人的手,置他于死地。”
古风修言的娘亲眨了眨眼睛说道:“孩子他爹的意思是:给他下蛊的人,希望他在某次生病中不治而亡,或者是就好像现在这样中毒或者受伤以无法解毒或者伤势太重而亡,甚至是在沙场上当场毙命,就是想让他死亡,但是不让人怀疑到自己的身上。是这样吧!”
古风修言的爹爹看着自己的妻子点点头说道:“对,所以我刚才说人心叵测。以这么阴毒的手段来害人,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邪恶之人。”
古风修言的娘亲皱起眉头问道:“孩子他爹,我们……有医治这种东西的办法吗?”
古风修言的爹微微的点点头,嘴角微微上翘,说道:“只有阴毒的人才会使用这种东西,一般的人给他人下蛊,不去选择这种蛊虫,原因有二。其一:养这种蛊虫必须有特定的目标,而且在把这种虫子放入目标身体里面以前,必须要用目标人的血去喂养,就这一点,能有几个人可以做到。
其二:一般给人下蛊,就是为了让对方痛苦,受到蛊虫的折磨,找不到医治的方法而亡。因为蛊虫不常见,普通的大夫医治不了这种病,甚至都查不出来这种病,能医治蛊毒的人大多都是苗人。虽然这种虫子对生存的条件要求非常高,但是治疗的方法说起来却是非常容易。”
古风修言的娘亲说道:“孩子他爹,什么叫做说起来非常容易?难道做起来很难吗?”说完用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丈夫。
古风修言的爹笑了笑说道:“医治的时候一定要有技巧,不然会没有医治了病人还要给病人增加痛苦。”
古风修言的娘亲马上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丈夫说道:“孩子他爹你是不是掌握了这种技巧?”
古风修言的爹一拍自己的胸脯,把自己的下巴高高的翘起,嘴角撇了又撇,最后说道:“你相公我能不会吗!你也不看看你的相公是什么人,是天才,是天才,知道吗!哼哼……”古风修言的爹说完等着自己的妻子,夸自己能干呢。一扭头发现自己的身边早就没有人了,自己的妻子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不由得自嘲一笑,喃喃自语道:“阿悦,我就知道你是为了套为夫的话,才跟为夫在这里装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古风修言的爹爹说完,一个人笑着摇摇头,径直向秦言亥的屋子走去。
在古风修言的爹走后,从距离古风修言的娘亲和他的爹所在的位置不远处,走出来了,古风修言的祖父。
自从昨天黑夜老人家与自己的儿子,儿媳妇以及自己的孙子一起确认了,三十年前的救命恩人就是庆亲王的长子以后,老人就一个人去祠堂了。今天这是想过来看看秦言亥,结果刚刚走到院门口,正准备迈步往院子里面走,就见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从里面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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