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修言从沈度的述说中也可以想象的到,一个地地道道的北方人,被困在水涝灾害的地区的情况。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正在这个时候有人相救,那肯定会是感激涕零,想办法报答恩人的救命之恩。因为古风修言的祖父和他的娘亲以及他的太祖父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时候沈度又说:“女子的祖父以及客栈的一众人被救下后,因为一时半会不能离开当地,所以就在县衙内找了一处地方先住了下来。因为无所事事,经常到处闲逛。无意间他就发现,这里的县太爷特别的喜欢下棋,而这位县太爷的对手就是这位县太爷手下的一干幕僚,县太爷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把自己手下人的走棋手法摸得一清二楚,所以县太爷是屡战屡胜,而那些个幕僚肯定是屡战屡败。天天输棋虽然是不起眼的小事情,可是如果有一天有人教给你两招儿可以出其不意趁其不备取胜的方法,肯定也是会高兴的不得了。”
古风修言问沈度说道:“如果小弟没有猜错的话,那位女子的祖父教了何曾与的父亲两手取胜县太爷的方法。”
沈度说道:“没有错,女子的祖父以前也是大家族,家境赢实,只是后来家中再没有出,一个可以帮助家族兴起的后辈。所以整个家族没落了,尤其是在京都那个权贵聚集地,他们的家族很快就被人遗忘了,但是家族里面的人,毕竟在老一辈人的影响下,还是见多识广的,与那些小县城里面的人相比,高了可不是一点半点。”沈度说到这里转头看了看古风修言继续说:“有一天,女子的祖父又闲来无事,就信步来到了这位县太爷的幕僚的家中,于是两个人开始对弈,在对弈期间,那位幕僚知道了,自己在客栈救起来的人,来自京都的一家大家族,而且棋艺确确实实比他自己高很多,所以对女子的祖父非常的看的起,可以说是视为知己,真是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二人相交甚好,与女子的祖父在一起,何曾与的父亲的见识也长了不少,就单单拿下棋来说,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拿下县太爷。在与县太爷等人讨论一些县里面的一些事情的时候,提出的见解也比较新颖,县太爷很是看好他。几个月后,南方的水患得到控制,车马,船只都开始正常运行,那位女子的祖父也要离开这里回到京都,何曾与和女子的祖父依依不舍。临行前,两个人为何曾与女子定下婚约,据说当时的何曾与已经十二三岁,那位女子还没有及笈。”
古风修言笑着说:“是不是后来,那位女子的祖父回来后反悔了,才会出现靖远候府的公子与何曾与抢亲的戏码?这种老套路到处都是,嫌贫爱富,没有意思。三哥说了半天,这和四哥有什么关系?又和三哥你有什么关系,这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吗!”
沈度看了看古风修言说道:“你往下听,两年后,女子的祖父过世了,临走前一直嘱咐女子的爹,要把这件事情办好,而且还说,他见那个孩子(何曾与)很不错,将来只要科举考试得中,也有可能来京都任职。女子的爹爹也答应了。女子的爹爹在其父亲过世后,专门带着自己的儿子去了一趟何曾与的家乡,也没有嫌弃何曾与的家比不了京都的大户人家。”
古风修言说道:“这不是没有意见吗!怎么会有靖远候府家的公子的事?”
沈度说道:“事情往往就是事与愿违,出事就出在这个何曾与的身上,何曾与结果参加了两届科举考试都没有考中,他名落孙山是小事,可人家姑娘,从一出娘胎就是京都的人,吃的,住的,见的,听的都是京都里面的事情,而且据说那位女子的女红了得,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人长的也非常可人儿。”
古风修言皱了皱眉头说道:“据说礼部侍郎何曾与是高中榜眼,才入京都任职编修的,不是吗?后又经几位官员举荐官职升到礼部侍郎。”
沈度补充说道:“这是后面的事情了。”
古风修言皱皱眉头说道:“他是不是被退婚了,所以就一用力考中了?”
沈度说道:“这么说也没有错。”
古风修言不耐烦的看着沈度说道:“三哥你要说,就快说,磨磨唧唧的吊人胃口。”
沈度看着他笑着说:“我就是想磨磨你的性子,过去总觉得你要比百里羽沉得住气,现在也是三句话没有说完就发火。别人是年纪越大越沉的住气,你是越来越急躁。老八改一改,这样下去对你没有任何的帮助。”
古风修言点点头说道:“不瞒三哥,小弟近年来的脾气越来越急躁,这几日被百里羽给烦的好几次都想动手。”
沈度看着他说道:“这不最后还是动手了,结果就是你想看到的?”
古风修言无奈的摇摇头说道:“三哥你是不知道,我那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沈度不屑的瞟了一眼在他眼前已经很不自在的古风修言说道:“现在好了,心里解气了?”
古风修言说道:“三哥,我改了还不行吗?三哥你快说说,后来何曾与怎么啦?”
说道点点头说道:“两次参加科举都没有中,何曾与的父亲就想求助女子的家人帮着何曾与这京都找个差事干,所以何曾与就在他父亲的威逼下来到了女子的的家。其实在何曾与两次来京都参加科举考试,其父亲就让他去女子的家中拜访,只是这位何曾与太碍于面子没有敢踏进女子家的高门大院。这次除了想某些事情做更主要的是他与那个女子的婚事。早在他两次落榜女子的家人就已经不打算履行婚约,加上他又没有拜访女子的家人,女子的家人自认为何曾与家中可能也认为何曾与配不上自己的女儿,打算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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