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候古风修言的爹走到自己媳妇的身边,拉起她的手,把她拉回到自己的身边,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的椅子上坐下说道:“我父子也不困,正好爹有话想对我和修言说道说道,你不睡觉,过来干嘛?”说话的语气是满满当当的宠溺。
古风修言的娘亲对着自己的丈夫看了看说道:“这么晚了,见你们还没有回来,想着你们就在爹爹这里,反正我也睡不着,索性就过来看看。”
古风修言没有说话,笑容满面的看着自己的娘亲。
这时候古风修言的祖父说道:“我们正在听孙儿说话呢,修言是真的长大了。对事情有自己的看法是好事,将来与到事情可以处理的很好。”
古风修言的娘亲听到自己的公公夸赞自己的儿子,脸上上毫不掩饰的喜悦。
古风修言急忙说道:“祖父是心疼孙儿,才认为孙儿样样和,孙儿还差的很多。”
唯有古风修言的爹没有说话,眼睛一直看着自己的媳妇。
古风修言心里又对自己的好一阵子的鄙视。心里话:“爹,这里还有祖父和儿子在呢?”
古风修言的娘亲看了看自己的丈夫,说道:“修言长大是好事,如果总长不大,还不得把爹爹急坏了。”转头看着自己的公公问道:“爹爹您老人家说是不是?”
古风修言的祖父“哈哈哈哈”的大笑出声说道:“药王崖后继有人呀!孙儿正好你娘亲也在,你继续说。”
古风修言想了一会儿说道:“我的九弟孤独睿与我是最好的,有一次夫子让我们出去找做文章的题材,我与孤独睿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想出去散散心,我们去了城外的孤独睿家的庄子。在他家的庄子上住了几天,有一天晚上我们俩个人喝酒,喝多了,孤独睿说,其实这个庄子是他叔叔的,他大叔叔已经死了好多年了,后来他喝的迷迷糊糊的说了好多,我因为从小在药王崖就陪着祖父经常喝酒,所以当时脑袋还很清醒。从他的含糊不清的话中还是听的很清楚。”
屋里的人都大气不敢出,眼睛一直死死地看着古风修言。
古风修言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大概就是那位秦世子从漠北军中带了二百人,奉老王爷的密令离开边塞,在w国的各地寻找漠北军的出路,秦世子不负众望在短短的几年内就在各地创建了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为漠北军的将士提供了大量的军需保障,使得漠北军的将士及其家眷丰衣足食,,漠北军也渐渐脱离了对朝廷依附。就在一次与人在自己的酒楼谈事情的时候。”古风修言的话一下子停止了,他脸上的表情变得很不好,眼睛里面闪烁着别人看了懂的光。
古风修言的祖父从椅子上“呼”的一下子站起,双目园瞪。
于此同时古风修言的娘亲,快速从椅子上站起,一步窜到古风修言的祖父身边,双手紧紧的拉住老人的胳膊,古风修言的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也紧紧的跟着自己的媳妇站,在了古风修言的祖父的身后。
古风修言的祖父的动作让古风修言也是一愣,不由得看向自己的娘亲。
“爹爹,我们去休息吧。以后有的是时间,好不好?”古风修言的娘亲低低的劝说着自己的公公,眼睛里面是满满的担忧。
古风修言的祖父看着自己的孙子,没有说话,片刻后又慢慢的坐回自己的椅子,目光迷离,嘴里说着:“阿悦,我没事。”
“爹爹……”,“爹……”,“祖父……”
三个人同时喊着。
古风修言的祖父看了看自己眼前的人,对他们点点头说道:“修言,把你知道的告诉祖父,祖父想知道。”
古风修言的心猛然间被击的支离破碎,他不敢相信,他又没有办法不让自己不相信这么巧的事会发生在他们家。他不知道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他以及他们家人是否可以承受的住?
古风修言很小就知道,他的祖父,太祖父,娘亲在大古镇,以及大古镇的周遭还有那个偏远的山庄在找救命恩人,而且一找就是几十年,太祖父在离逝前,还念念不忘。祖父更是背负着沉重的心里负担,娘亲虽然嘴里不说,却是一直没有间断派人打探消息。
而且他在京都皇家学院求学期间,就知道秦言亥家的事情,可是……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把它们联系在一起。
秦言亥的家是众人仰慕的高高在上的皇家,秦言亥家的势力大的让整个朝廷都忌惮,可以直言不讳的说,如果秦言亥家领兵造反那就是真的要改朝换代。
而对于他古风修言来说,他只是一个江湖上有些名气的能给人医治病的一个医药世家的子弟而已。药王崖说白了就是培养出的大夫多点儿,大夫比一般的大夫见多识广一点儿,市井的大夫治不了的病,药王崖的大夫医治的把握大一点儿。全山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加起来一共也就是九百多人,与几十万将士能比吗!如果不是来京都皇家学院求学,他想他古风修言这辈子都不会见到秦言亥,他见到过秦言亥身边明的暗的有多少人保护着。没办法,地位相差甚远,只能仰慕,只能远望。
所以他做梦都不会把他们家要找的恩人与秦言亥家人重合。
“修言”他祖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古风修言马上答应:“祖父,孙儿在。”
老人又说道:“孩子,祖父没事,把你知道的说给祖父。”
古风修言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娘亲,不知道该不该说。
“爹爹,听阿悦一句话,明天再让修言说,好不好?”古风修言的娘亲继续劝道。
老人扭过脸来,看着自己的儿媳妇儿说道:“阿悦,爹我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但是今天就是熬不过去了,今天如果不听修言说完,我想我一晚上也不会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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