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修言的爹爹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不说话,好像在等古风修言自己开口,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古风修言“扑通”一声跪在了自己的祖父的面前,低低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孙儿没有想过子里面还有这么多的事情……孙儿更不知道那张票据那么的重要,孙儿……孙儿……”古风修言说不下去了,他从来都不知道就因为自己当时的疏忽,导致了这张票据五年后才落到了祖父的手里,这期间错过了多少事情,结果让自己的太祖父也带着遗憾离开。自己的祖父这五年又是一种怎么样的煎熬。
“修言这不是你的错,祖父和你太祖父都没有告诉过你,你何错之有?”古风修言的祖父无奈的摇一摇头说道,同时伸手把自己的孙儿从地上拉了起来。
古风修言的爹爹不明白自己的爹与自己的儿子在打什么哑迷,所以继续追问:“修言到底是怎么回事?”
古风修言站在那里低下头,喃喃的说道:“儿子在京都皇家学院求学期间五年都未曾回药王崖,因为京都离药王崖实在太远,加上儿子想用五年的时间把十几年的学术都学完,还有……就是……”
“继续说!”古风修言的爹爹不耐烦的看着古风修言,说话的声音也变的有些严厉。
古风修言一咬牙说道:“儿子当时已经与他人结拜了兄弟,所以兄弟们在一起有许多事情要做,所以知道家里一切都好,就……就……没有想过…………回家……”
古风修言的祖父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孙子,语气平和的说道:“修言是小孩子,孩子的玩性大,没有什么错。”
“爹为何当时不与儿子说,儿子会去北方。”古风修言的爹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
古风修言的祖父说道:“因为我和你祖父私下里找了好几年,刚开始要没就是没有消息,无功而返,要没就是刚刚找到了一点半点线索,不是提供线索的人死了,就是有人早在我们去之前毁了。说句实话我和你祖父虽然有去北面的打算,但是没有报多大的希望。国家太大了,我们药王崖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光是在南面这几十年的寻找,就已经把药王崖险些拖垮,北面我们人生地不熟的更是大海捞针,有心而无力,寻找恩人纵然重要,可是我们药王崖的几百人的生存更是当务之急,你祖父当时的身体还算硬朗,但是毕竟年岁大了,我不敢远离,最远就到大古镇,你们都知道药王崖在好多的地方都有药铺,医馆,我们药王崖在深山中靠这些医馆,药铺获取外面的消息,如果没有外面的消息,药王崖就是一个聋子,只有了解了外面的世道变化,我们才能与时俱进,才不会与世隔绝。所以我当时就在这些医馆,药铺,累了就去大古镇的那座山庄住上一段时间,妄想有朝一日碰到有人去山庄。另外药王崖想立于不败之地就必须进取,所以你必须去历练,提高自己,发现更多别人不知道的药材,见识更稀奇古怪的病症,等到我的你祖父不在了,你才能扛起药王的重任,不至于坐吃山空,被人给毁了。”说到这里老人长长的吐出来一口气。看着自己的儿孙若有所思的停顿了片刻又接着说道:“所以修言没有回来,我和你祖父并没有当回事,而且寄信来回都得几个月,路上又不安全。所以我们在家书中也只是互通一下家人安然无恙的消息,没有在信上题其他。等到修言五年后学满回家,把钱庄的票据全部都换成了银两准备在路上用,这没有错,所以我没有想过要埋怨修言。”
古风修言的爹此时此刻无不感叹的说道:“爹,我们已经做了很多了,虽然没有人看到我们寻找了恩人三十年,就是说了可能也没有人相信,但是我们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可以了,爹您老人家说对不对?现在也不晚,如果此人确实是恩人的后入也说明老天爷长眼,可以说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古风修言的祖父点点头说道:“是啊!是啊!”
古风修言的爹接着说道:“儿子还是想问问,爹为什么就这么肯定恩人就是秦家的人?”说完两只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
此时此刻地下室里面的气氛是前所未有的和谐。
这时候就听古风修言的祖父说道:“在我没有提示的情况下,那个孩子自己说出了……大古镇……商队……还有……还有正好是那一段时间……大古镇以及周遭的城县好多的商铺被……被……被血洗的时……间……”老人后面的话说的非常艰难。古风修言听的出他祖父的嗓子在不断的吞咽。
古风修言的爹面带焦急的看着自己的老父亲,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老人家,只是眼睛一眨一眨的甘着急。
半天古风修言的祖父也没有再往下说。古风修言的爹终于憋不住了开口安慰道:“爹,知道了他的家人挺好,就是欣慰,是不是?爹您老人家说呢?”
古风修言的祖父把那双不再清明的眼睛移到那张票据上说道:“我和修言的娘亲在听到这些后,打听到那个年轻人就是秦言亥,现在的庆亲王世子,到此为止我们才彻彻底底的惊呆了。于是第一时间派人找了几年前在我们这边任职的一个太守现在在京都礼部任职的一个官员,因为我药王崖的大夫救了他的爱子,所以当这个大夫找到他,编了一个理由说是自己的一个亲戚三十年前给庆王府的一位主子当贵妾,想去看看,但是因为多年没有联系,不知道活着没有,贸然上门打扰有失礼节,希望他帮着查一下,查的结果就是早在三十年前庆幸王的长子,也就是庆亲王世子就死在了漠北,年仅十九,世子就叫秦义仁。”
loa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