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听秦言亥这么一说,又返回了重新坐在秦言亥的床上,把他轻轻地放倒,又给秦言亥把身上的被子盖好说道:“老四……”刚一开口就被秦言亥打断了下面的话:“三哥,我知道你要去找老八,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不要给老八增加太多的压力,老八还不知道是从哪里跑回来的呢?”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江湖中是一点影响力的帮派都知道,古风医药世家有族规不参与世间的事物,我不想让老八为难。三哥,就算是言亥求三哥了。”
沈度无奈的闭住眼睛,然后长长的吐出来一口气,再睁开眼睛又是一片清明,意味深长地对秦言亥说道:“言亥,我不能看着你离开,那个头磕在了地上,也烙印在了心里,没有哪个当哥哥的眼看着自己的兄弟难受而自己无动于衷,我沈度做不到啊!我相信老八也做不到。”
“小子,你把我药王崖当成了什么地方?你把我古风家族的人又当成了什么人?”话到人到,古风修言的祖父推门走了进来,紧接着进屋的是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人,再往后面看就是古风修言。
秦言亥在沈度的帮助下,挣扎着又一次坐了起来。
古风修言的祖父一脸怒色,目光里面带着怒气。
秦言亥,沈度,百里羽急忙说客气话:“前辈这么晚了怎么还来看我等!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古风修言的祖父越听他们这么说越是生气,终于忍无可忍怒道:“以为就只有你们家的人可是做到仁至义尽,我药王崖的就是孬种,就是让人背后戳脊梁骨的孙子?”
眼前的三个人面面相觑,被古风修言的祖父的话搞得一头雾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默默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古风家的三个男人。
这时候古风修言急忙快步走上前,站在自己的祖父面前说道:“祖父不要生气,气坏了身体,怎么给四哥治病,四哥他们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不希望我们让人诟病,怕将来如果遇到,想利用我们药王崖做事的人,把这些当成要挟我们药王崖做一些我们不愿意做的事情的把柄。”
古风修言的祖父胡子翘起开口说道:“孺子难道都没有听过一句话:大丈夫有可为有不可为,治病救人乃是我药王崖的宗旨,救人有错吗?何况是救我们的恩人,难道我药王崖的人为了保全自身,要一直装孙子,见恩人有难而袖手旁观就是这样做人。做人不知报恩,不分对错,只是为了残喘苟活,如果那样我的药王崖毁了也罢,留其何用!”
一众人都被老爷子的这一顿慷慨激昂的话说的瞠目结舌,互相观望。
古风修言及时表态说道:“祖父之言,孙儿受益匪浅,孙儿会谨记在心,有祖父的这些话,孙儿一定会大刀阔斧的大干一场。”
古风修言的祖父把眼睛一瞪说道:“你说的大刀阔斧的大干一场是什么意思,这句话能在这里用吗?你是不是欺负我老了不懂了?”
古风修言说道:“祖父说的是什么话,祖父是老当益壮,在孙儿的心里祖父一点都不老,孙儿还等着祖父带着孙儿大展宏图了,创天下呢。”
古风修言的祖父被古风修言的话给气笑了说道:“臭小子,就知道打哈哈,这么多年的书都白读了,那些词能用在这里吗?”
古风修言笑嘻嘻说道:“孙儿不是想让祖父高兴吗!”
大家看着这一对祖孙,你一句我一句的,打着哈哈把紧张的气氛无形中化解了,也解了秦言亥等人的尴尬。
古风修言这时候转过身来,对秦言亥,沈度,和百里羽三个人介绍道:“我的爷爷你们都认识了,我的爹爹你们也认识一下吧!”
听到古风修言这么一说,秦言亥,沈度,百里羽都把目光集中到了古风修言祖父的身后的那个中年人的身上,古风修言与此人有大致百分之六十的像相,虽然人到了中年,但是让人一看就知道此人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风华绝代的人。
秦言亥等人听古风修言这么一说,急忙站起来,秦言亥也从床上下来在其他两个人的搀扶下,与沈度和百里羽三个人站在一起对着古风修言的爹爹拱手鞠躬说道:“伯父好”,“伯父晚辈这厢有礼了”,“晚辈见过伯父”。
古风修言的爹爹笑容满面的走到三个人面前伸出双手把他们一一扶起嘴里说着:“自家人无需多礼,快快起来,你们快扶他躺好,我再给他诊断一下。”
沈度说道:“谢谢伯父”。
说着古风修言,百里羽帮着沈度把秦言亥放在了床上躺好,古风修言的爹爹见眼前的几个年轻人都站到了一边,为他让开了地方,他也没有客气,直接拉把椅子坐在了秦言亥的床边,一伸手抓起秦言亥的手腕,摒弃凝神的给秦言亥开始号脉,屋子里面立刻安静下来,在场的人连大气都也不敢出,生怕打扰了古风修言的爹爹的诊断。
过了一会儿,古风修言的爹爹放下秦言亥的这一只手又拿起他的另一只手,把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搭在秦言亥的脉搏上,眼睛闭上,用心去给秦言亥号脉。
这次时间有一点长,等到古风修言的爹爹把手收回的时候,大约已经过了一柱香左右的时间,古风修言的爹爹又翻看了秦言亥的双眼皮,以及脸上的气色,又闻了闻秦言亥吐出气的味儿。
最后重新给秦言亥盖好被子说道:“我年轻的时候经常出去历练,在你的身上所下的毒与我在蜀地七十二洞主那里见过的中毒之人的表现出来的症状非常相似。”说着有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秦言亥的眼睛和皮肤。
接着说:“我要看看你的伤口,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你应该受伤没有多久就伤口愈合,但是你也开始断断续续地时不时地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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