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修言的娘亲脸上的笑再度加深,但是所有的人都看的出,那笑却很冷,古风修言的娘亲的眼睛里面发散着幽幽的冷光。
感到周围的空气已经冷凝的沈度等人都不由自主的往秦言亥的身边靠近,可就在他们刚刚有这种行动的一瞬间,就见眼前古风修言的娘亲忽然手臂在他们的面前一晃而过,他们突然觉得胸口憋闷,呼吸困难。不由得神手撕扯自己胸前的衣服,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了一起,四个人都毫无例外的“扑通”“扑通”“扑通”“扑通”的倒地,开始痛苦的发出呻吟。
而当时半坐在床上的秦言亥也没有好到哪里,因为就在他发现秦岭,沈度他们被暗算时,刚刚一愣神的功夫,古风修言的娘亲的另一只手突然伸向了自己,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床下滚去,可是还是慢了一步,有两枚暗器打入自己的肩胛骨和手臂中。
秦言亥从床上滚落在地上,刚才那一用力已经耗费完了他所有的力气,他无力的喘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的脑袋是清醒的,但是因为身体太弱,眼睛都无力睁开,所以倒在地上久久不能动弹。
整个屋子里,只有秦岭,秦水,百里羽,沈度的时不时传来的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古风修言的娘亲没有看他们一眼,只是从旁边为自己搬来一把椅子,自己坐在上面,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
而一直坐着的古风修言的祖父在刚才看到,自己的儿媳妇使出自家绝招的时候,心里是欣慰的。能把古风家的绝学用运的如此这般的如火纯熟,整个古风家也没有几个人。
想到当年,自己就是用了这一招“气冰钉”才从大火中逃生,可是也是因为用了这一招才会使自己当时的内力几乎耗尽,导致自己在遇到官兵们的弓箭时躲不开,最后又遭到围堵绞杀,险些就丧命在一群无名小卒的乱刀之下做了冤魂。
如果不是遇到那个人出手相救,自己死岂不是的太不值,太冤屈。
到那时,自己连一个喊怨的地方都没有,又有谁会想到堂堂的药王崖的药王会死的这么不明不白。如果遇到高手,自己技不如人死也就死,无怨无悔。可是自己却被当成身染瘟疫的村民,差一点就死在乱刀之下,自己的家人做梦都不会梦到自己会遭遇那样的对待,想为自己报仇都找不到人。一想到这些古风修言的祖父火就大,对恩人的寻找就变得更加急切。现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点线索,岂会放过。
古风修言的祖父想到这里,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媳妇,等着她下一步的行动。
他这个儿媳妇做事他非常的放心,主意多的很。虽然外界都知道药王崖的现任药王是他的儿子,可是只有他知道,真正坐镇药王崖的人是他的这个儿媳妇。聪明,果断,手段狠辣。这也是一个门派在江湖上屹立不倒所必备的。
古风修言的祖父收回自己的思绪,看了看满地打滚的众人,没有说话。又看向百里羽,心里话:“臭小子,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想到这里,看百里羽的眼神带上了一抹色彩。
此时此刻缓解过来的秦言亥,慢慢的用一只手扶着地,强支撑着身体,坐起来让自己靠在墙上,眼睛里面毫无畏惧而是直直地看向古风修言的娘亲,脸色更加的难看,任由自己的肩胛骨和手臂的伤口的血不断流出。
古风修言的娘亲见秦言亥已经恢复了,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近秦言亥,在离秦言亥两步远的地方停住,看着眼前几乎是气息微弱的年轻人,心里很是佩服,同时也为儿子能够结交这样的一些朋友感到高兴。
秦言亥与古风修言的娘亲两个人对视着,古风修言的娘亲眼睛里面又流露出柔和的光,说话的语气再次放缓:“公子,我们对你们并没有恶意,我们只是想知道这个饰品的主人的情况。请公子如实告知,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父亲找了他的这朋友三十多年,请公子成全!”说话的语气柔和语速缓慢几乎就是一字一句但是表达出来的意思却是不容回避的。
秦言亥却是不为所动,说出来的话让古风修言的祖父气冲脑门,让古风修言的娘亲也不得不佩服。
就听秦言亥说道:“古风夫人,难道不知此玉并非彼玉,你有何证据证明此玉就是彼玉?”
古风修言的娘亲看着眼前这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说道:“公子是聪明的人,第一公子难道不知家传之物不会外传的道理!第二,我父亲与这个饰品的主人有交情,此人曾与我父亲有交代,这也是我父亲寻找他三十多年的原因,只有找到了他的后人才可说出来。”
秦言亥闻言眼睛稍微有睁了一下,但是很快恢复正常。没有说话仍然保持原来的姿势看着古风修言的娘亲。脑袋里面却是翻江倒海,盘算着眼前的人到底可不可信。
古风修言的娘亲眼睛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秦言亥的眼睛,就在刚才秦言亥的眼睛的那一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古风修言的娘亲的眼睛,古风修言的娘亲心里暗暗的笑了一下,心里话:“动摇了,动摇了就好,我接下来再帮你抽走一块地基,让你晃动起来。”
而一直坐在他们身后椅子上没有动过的古风修言的祖父,此时此刻心里真是太佩服自己的这个儿媳妇了,心里话:“临危不乱,能屈能伸,亦真亦假扰乱对方的思绪,真是个聪明的人。”因为只有古风修言的祖父知道,当时那个人没有跟他说过话,当然不会有什么嘱托。自己之所以不出手伤这些人,是因为自己不知道这些人是那个人的后人还是那个人的仇人,自己不想落人口舌,如果是自己的儿媳妇出手,那可就是另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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