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修言的祖父在山庄建成以后,就住在了他当年养病的屋子里,经常一住就是打半年。
第三个十年的时候,古风修言的祖父再没有去那个山庄,而是在药王崖的后山那个山庄的样子建了一座一模一样的山庄,唯一不同的就是,在那个山庄就在他焚烧尸体的地方修建了一座大墓,而在药王崖的山庄只是修建了一个祠堂,放入了五六十个没有名字的牌位,常年香火供奉。
古风修言的祖父,在古风修言的祖母过逝后,也就基本不出现在人前了,而是住在了这个庄子里面。
只是有一年古风修言家里来几个求医的人,当时古风修言的爹已经继承家主的位置,正带着古风修言去各地历练,家中主事的人正是古风修言他娘亲。
原本求医的人应该去古风家开设在各个地方的医馆,家里不接待病人。
所以古风修言他娘亲让人打发这一行人离开,可是出去传话的人很快回来了,而且手里拿着一块儿玉碟,说是只要把它给古风修言他的祖父看了就行。
于是古风修言他娘亲不敢怠慢,拿上玉碟就去了后山,在后山找到了正在打坐的古风修言他的祖父把玉碟递给他看。
老人接过玉碟看了看对古风修言他娘亲说道:“海外秦家堡的人与我们药王崖向来没有交往,如果是来看病应该去我们家的医馆,可是这次直接来到我们药王崖定是有要事,可是我们一向不与各个帮派拉扯,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一旦与秦家堡走的太过亲近,必会遭到一些早就有心拉拢药王崖为其所用的人的猜忌,这该如何是好呢?”
古风修言他娘亲听她公公这么一说,也一时半刻没有了主意,但是总不能因为没有想好说词打发人走,就不出去见人吧!让人家总在门前站着也不是个办法。
最后古风修言他娘亲出去见来拜访的人。打开大门,古风修言他娘亲迈步走出大门。
站在门口的人见有药王崖的主人出来,急忙上前行礼。
古风修言他娘亲看见一行有五六个人,为首的两个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一看就是兄弟俩,在他们的身后有三个人,旁边的两人扶着中间的一个人,中间的那个人看样子有些虚弱,,但是三个人还是很诚恳地给古风修言他娘亲见了礼。
古风修言他娘亲看着面前脸色已经变得蜡黄的年轻人心里有些不忍,可是古风家族的家训和公公的话是有道理的,不能有同情心,一旦心软怕给药王崖惹事。可是此时此刻古风修言他娘亲忘了,当年她就是她公公发善心救下的。如果没有古风修言的祖父的医者的救人之心和后来的舍命相救,现在哪里还有她。当然了还有一群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那就不提了。
古风修言他娘亲不好意思的对着来人说道:“几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家主去远游了,所有药王崖的大夫都在医馆,现在药王崖没有能够给患者医治的大夫。如果你们是看病就请去医馆吧!在这里是耽误病人的治疗。”说着把玉碟递过去。
站在最前面的年轻人对古风修言他娘亲深深地鞠了一个躬没有接玉碟而是说道:“在下秦家堡的秦水,这是家弟秦岭,身后是在下在的同窗,我等都是古风修言的同窗好友。”
古风修言他娘亲当时心里就是一惊,这些都是自己儿子的同窗,于是又问:“你们的夫子可好?”古风修言的娘亲之所以会问夫子,是因为古风修言在家里时常会提起自己的夫子如何如何的照顾他。他的同窗好友如何如何的好。
在皇家学院求学的学子都是非富则贵,而且大多数人的家中都有在朝中任职的高官,官职低的子女一般都进不去皇家学院。而古风修言的家族与朝堂无缘,与高官厚禄更是不挂钩。知道古风家底细的人,自然也知道古风医药世家在江湖中的地位,是举足轻重不可小觑的,总有不长眼睛的,看不起那些没有在朝堂做官的家长的学子,时不时地找麻烦,仗势欺人的事情在皇家学院屡见不鲜。
可是古风修言在皇家学院生活的却是如鱼得水。不仅夫子给他撑腰,同窗也是关爱有佳。
秦水对着古风修言他娘亲说道:“夫子很好,就在后面。”说完侧过身,指着一个身穿白锦缎长袍的人说道:“这位就是我等的夫子沈度先生。”
古风修言他娘亲急忙走到沈度面前鞠躬说道:“夫子不要见怪,妾身不知道夫子到来,所以怠慢,望夫子不要见怪,请进!”就这样一行人就住进了古风修言的家。这时候的古风修言正在与他爹在别国学习更高的医术。
再说古风修言的娘亲把秦水等人安置好,又下去安排饭,在饭桌上,古风修言的娘亲询问秦水等人来此的目的,秦岭说道:“我们知道古风修言这几年去游学了,本不该前来打扰,但是我们的同窗身中剧毒,同窗多年不能眼看着他就要失去性命,而无动于衷,多方求助无果,后有人想到在求学的时候听古风修言说过,古风家是医药世家能解奇毒,无奈之下只能前来求助,希望伯母看在我等与古风修言是多年好友的情分上出手相救。我等定会感激不尽。”说完站起身来对着古风修言的娘亲深深的鞠了一个躬。
坐在上首的沈度站起来,拱手对着古风修言的娘亲说道:“沈度这厢有理了,夫人看在我沈度为古风修言的夫子的面子上,救我的学生。我沈度在有生之年都会谨记古风家都好,有用到沈度的地方,沈度定会万死不辞。”
还没有等到沈度说完,古风修言的娘亲就已经站起身来,两步并一步的来到沈度面前,拱手鞠躬说道:“夫子何处此言,何处此言,即是古风的夫子和同窗,古风家定会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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