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男人气急败坏的背影,安觅勾出一抹冷笑。 跟她耍流氓? 还不定是谁是流氓! 美滋滋的把空杯子放在床头,她开始给自己受伤的脚涂抹药膏,希望能好的快一些,这样她就可以来去自由了。 这要是把她关在这里十天半个月,不被闷死,也要被那个神经有病的男人给折磨死了。 “求求你了,快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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