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疼还不小心点?”江北渊睨她一眼,没什么好气。 “还不都怪你。”安觅小心嘀咕一句,满肚子的委屈。 “说什么?”江北渊挑眉,拿着酒精棉球的手指恶意落在她伤口上方的位子。 “没,没什么。”担心这个可恶的男人打击报复,安觅不得不口是心非说假话。 男人没在说话,动作轻柔的开始给她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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