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桃花的三月被抓了个现行,十分懊悔,心里暗骂着灵心太不地道了,竟然扔下她自己跑了,还是不是盟友,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啦!她呐喊着:“灵心,你真的太给异兽丢人了!” 可是骂灵心也没用,人家听不见,而且躲得无影无踪。三月只好硬着头皮从树上下来。
“那个——公子,我是想用你的桃花做些吃食,我会付给你钱的”三月赔着笑说道
“哦?桃花是可以吃的吗?”司马瑾觉得很稀奇,他第一次知道居然会有人吃桃花
“可以的,而且很好吃的”看他没有追究的意思,三月赶紧回答道
“那姑娘可愿意将做好的吃食分给在下一些”司马瑾说道,只要是她做的,即便是毒药他也非常乐意吃下去
“当然可以,只要公子不追究我偷采桃花之事,三月愿意做给公子吃”三月高兴的说道
“为何要追究,这一树桃花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让我们相遇”司马瑾痴迷的说,她灿烂的笑容胜过三月里的这一树桃花
“多谢公子”三月由衷的谢道,只要他不追究偷桃花的事,他愿意怎么说都行,谁让她拿人手短呢
“敢问姑娘闺名?”司马瑾问道,上次在国公府他只听到司马彦叫她月儿,很好奇她的闺名叫什么
“三月”三月爽朗的回答道
“阳春三月天气新,满园芳菲遮丽人”司马瑾悠悠念到
听到他有提起自己爬到树上采花的事,三月再次羞红了脸。这下丢人丢大了,还被人写诗里了,什么满园芳菲遮丽人,还不是说她藏在桃花里偷采,呜呜——看来人就是不能犯错,犯了错就心虚,总觉得什么事都跟自己有关系。
“三月姑娘贵姓?”司马瑾好奇的问道
“姓三名月”三月胡诌道
“啊?我天朝还有这样的姓氏?”司马瑾有些懵
“当然有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三月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呵呵,月儿说话真是有趣”司马瑾笑着说道
“呵呵,你也很有趣”三月淡定的呵呵
“那么现在月儿可以去做桃花的吃食了吗?”
“当然”
“我带你去我的厨房”司马瑾说着将三月带进小厨房
“这里的用具还真是齐全,公子稍等,马上就好”三月轻轻放下桃花开始动手
“我让人多采一些桃花来”司马瑾说完快速走开,三月也专心的动手做起来
司马瑾将后院所有的人都清了出去,收拾好了桃花树下的凉亭,快速走回厨房。再回来厨房满屋子都飘着桃花的香气。
“公子你回来了,桃花酥已经可以了,我们把这两坛子桃花酿埋在桃树下吧,到了年节就可以起初来喝了”看到司马瑾进来,三月兴奋的说
司马瑾走过来抱起酒坛子引着三月向桃花树走去,路上司马瑾柔声说道:
“我叫司马瑾,比月儿年长几岁,你可以叫我瑾或者瑾哥哥”
“司马瑾?你是信王?”三月脑子转了几个圈,吃惊的问
“嗯”
“三月该死,多有失礼,请信王赎罪”三月跪下请罪道
“月儿不必拘谨”司马瑾轻轻扶起三月
“月儿不敢”三月摆脱了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
“月儿是害怕我信王的身份?可我只想做一回自己”想到永安侯传来的消息,今夜他便要赶去东城赈灾,他心里无比失落。萧贵妃的作为他并不是完全不知,只是毕竟是他的母妃,很多事他只能视而不见。这恐怕是他在京城待的最后一天,他只想抛下信王的身份,踏踏实实做一回自己,只一回就好。
注意到司马瑾失落的表情,三月一阵心软,不由得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把酒桑麻,三月今日就舍命陪一回君子”
听着三月的豪言壮语,司马瑾情不自禁的笑了,他又没有让她陪着去东城,只是一顿饭,还舍命陪君子,说的跟真事似的。不过三月的表情却让他觉得可爱至极,之前的不快一扫而空。
“我备了些酒菜我们边吃饭边赏花,月儿觉得如何”
“好啊”三月爽快的回答
轻轻地咬下一口桃花酥,司马瑾由衷的赞叹道:“月儿真是蕙质兰心,将这桃花酥做的如此别致,一口咬下去,桃花的香味在口中弥漫散开,真是唇齿留香”
“这桃花酥虽好吃,倒不如桃花酿来的豪爽,明年开春,这地下的桃花酿开封,远远的就能闻到阵阵香,z只是闻着味道就能让人心醉呢”三月回味无穷的说着,又感觉到哪里不对,因为酒量差,她沾酒即醉,从没喝过桃花酿,却又觉得早已喝过千百回。被忘川水压制的记忆排山蹈海的涌来,好像找到了一个发泄口,就在这时司马彦悠悠出口,打断了三月的思维,那汹涌澎湃的记忆重新归于平静。
“月儿是怎么与我四弟相识的?”司马彦吃着桃花酥,看似无意的问
“你说的是德王?”三月脑子转了几个圈,一时没回过神,反问道
“嗯”司马瑾回答,淡定的外表下紧张的等着三月的回答
“德王在江城修养时,机缘巧合遇见的,之后就拜了他为师”三月谨慎的斟酌着一字一句,慢慢回答道
“哦?我四弟的武功很好吗?”司马瑾试探的问
“拜师不一定非要学习武艺啊,我师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学识渊博,实乃难得一见的奇才。三月若能学到师父的十分之一,也足够在这世间立足了”三月绞尽脑汁在大脑中搜索着形容司马彦的词,小心的回答
“四弟确实博学多识,曾记得那年天朝出兵胡鲁,仗打了一半前线粮草吃紧,满朝文武都想不到解决办法,父皇忧思成疾。就在这时我四弟上了一封奏表,解了前线粮草危机”想着往事,司马瑾心酸的说,从出生开始他就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子,是后宫最耀眼的光环。母妃是宠冠后宫的萧贵妃,掌控着后宫大权,自己又是皇长子,虽然有嫡出的皇子,却久病不愈,整日靠药石续命,苟延残喘,所以他从未把司马彦放在眼。却没有想到他那个病恹恹的四弟,有一天会抢走他所有视若珍宝的东西——权利,地位,尊宠。自从司马彦痊愈,这一切都渐渐离他远去.
“那德王究竟是如何解决的粮草危机?”三月早听说司马彦是世人推崇的天朝神童,却不知道里面还有这样的渊源,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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