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朗的军师葛明,还在想着惊雪这个名字应该有什么特殊意义!
“公子,你还好吧!”惊雪问着檀溪,当然不是问他的身体,自然是问他的内心,毕竟都是无辜的人,为什么会成为那些想要争天下人的牺牲品。
“没事,只要能还我外公他们一个公道就好,不是世人传说是我母妃害了全城人。”
“父皇,我再问你一遍,是否五弟说的事实,就是因为你的私欲屠杀我外公满门?”
“唉,事已至此,我也不隐瞒了,的确,当时琼妃说有黑油的线索时,我是多么激动,这个是这个大陆全部都在找的东西,有了它就可以造油船,就可以造火炮。谁不想拥有整个天下,我最大的野心就是把这个大陆统为一国,到时候世界唯我独尊,可是却瞎眼的宠错了人。”国主也忏悔的说着。
“那你为何要对我痛下杀手!”
“因为你的实力越来越强,强到已经威胁我的地位了,虽然你身体孱弱,但是你不知道,我国的老百姓都以你为荣,你是我国的骄傲,因为你打下了商之国。”
“还不止吧?”檀溪接着问,
“嗯,还有你外公的最终势力,我不知道他留了多少给你,必须要抑制你的成长,所以只能痛下杀手,成大事者,必须不能妇仁之见。”
“我真心的后悔了,现在只希望你能原谅我,”国主泪眼朦胧的望着檀溪,曾经自己是多么恨他,其实还有主要的就是他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呵呵,你最对不起的是我母妃,最后他全心全意的对你,你竟如此任她被人陷害。如果不是我命大,不是我母妃身边的嬷嬷拼死护着我母亲,我可能不是这世界的人了,也无缘做你的儿子!为什么你对我缕次暗杀,我都装作不知,就是因为我还顾念这那份血缘!”
“你们不必如此啰嗦了,去阎王那里说吧!准备动手!”笼朗没耐心了,今天这里所有的人都必须死,不然就知道了他的事了!
“动手吧!”葛明也有点惋惜那你个叫惊雪之名的女孩子!每次听到这个名字血液里就有种崇拜的感觉!
“嗯,”笼朗发出信号烟,就哈哈大笑的等着看他们灭亡!
只是好像发了很久都没反应,笼朗觉的奇怪?怎么回事?
“呵呵呵,现在轮到我笑了吧!”惊雪站了出来,
“我问你的问题你怎么就不思考一下呢?我不会这么无聊的跟你说话的,我和你不熟。”惊雪掩最嘴而笑,子逸他们成功了!
“怎么了,那些人怎么不进来,我出去看看,”葛明走出林子。
“是你做的吗?怎么可能,你只是一个孤女,没势力没根基没人脉,为什么呀!”
“难道我不会培养啊,笨,”
“不可能,你手底的人全部是我换的,虽然是父皇派的,但是都是我的人,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监控下!”
“难道你不知道什么是易容吗?你没怀疑过你属下,天天说我除了吃就是睡,府都没出过?”
“哈哈,原来如此,看来确实小看你了!”
“本来我的棋局上你只是小卒,没想到你却是背后最大的人物。真是有心插柳不成荫,无心栽花花自开!”
“哼,难道你就这样就想搬倒我吗?别忘了,我母妃在皇宫里邀请了很多文武百官的夫人来赏花!她是极北地亲挑出来给父皇吹风的,你以为她就是这么蠢吗?”
“你长的不好看,怎么还想的这么好!”
“你母妃有动作,难道我们就没有吗?你母妃身边可是有我的人!”
笼朗心里不淡定了,军师出去这么久,怎么还没有回来,看来是出事了!
“禁卫军听令,把无上公子抓起来!”笼朗不在犹豫的下军令,
禁卫军马上把惊雪等人围住,拔出剑准备开始厮杀,惊雪迅速躲一旁,拉起衣袖对准人就射出一针,那人应声而倒。
禁卫军懵了,什么东西这么厉害啊,全部都防备着惊雪的偷袭。
“给我打乱他们,”笼朗心急如焚的骂道!
“主子,我们来了。”子逸他们赶进来了!幸亏没伤到主子。
“快去,子杰疏散老百姓安全地带,准备让他们吃下我的小黑球,让他们见识下我的厉害!”惊雪马上吩咐!
“子逸,扔球,往禁卫军最多的人扔去,子桐,带老百姓趴一边。”惊雪冷静的吩咐着他们。
子逸连忙把背后的球点上火,直接扔禁卫军,只听见“嘣”得一声,禁卫军懵了直接倒下,这个是什么东西啊!这么恐怖,吓的他们全部趴下。
笼朗看的目瞪口呆,这个是什么妖孽的东西啊,一个球居然能放倒一大片人。
“快,全部抓郡主,抓住重重有赏。”笼朗反应过来,如果可以把这个郡主抓来,就可以制这些东西,还愁天下不统一吗?
“痴人说梦话,”檀溪一直都注意着惊雪的安危,只要有危险立刻替她挡,而初一直都是围着公子,他也暗暗担心惊雪的安危。
禁卫军一动,冰熙国主早就自觉的躲进安全地带,尽量往惊雪他们这边靠,就比较安全,而且她那几个属下武功挺强的。果然是狡猾奸诈之人,都是为自己打算,也没有想过那群老百姓。真是可耻可笑的国主。
老百姓眼睛是雪亮的,在危难情况下只有郡主和无上公子才担忧他们的安全,还把保护他们的护卫来保护他们。
那几个惊雪找来假冒凤凰城的姑娘们,反应灵敏早就防备着笼朗,所以他一动,就退到刚才她们挖起的泥土堆旁,这堆泥恰好是天然保护障。
“我们只要把这里的事情传不进宫里,琼妃就不可能对那些夫人有什么伤害,一旦泄露一点,都会引起宫中大乱,这个不是我本意,还是我太疏忽了,没考虑这么周全,这盘棋是我自己下的,我就由不得他人来篡改我的本意。”惊雪跟着檀溪躲在一棵树后商量着怎样来应对可能的宫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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