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等到大儿子回来就好了。
胡夫人看了看皇后平平的肚子,心里闪过一丝惋惜,很快便隐藏下去了,快的连皇后都没有发现。
两母女又说了一点知心话,叫了画灵和王嬷嬷,说了一些照顾皇后的事宜,便接过胡启奇回家了。
胡启奇对所有新事物都有着十分大的好奇心,最后依依不舍的才牵住胡夫人的手回胡府了。皇后也没有留他们吃饭,再说了留下来的时间越久不是很好,总会被人发现,被有心人故意夸大来想,那就不好。
……
近来局势按照公孙夜羽的话来说就是发生了许多变动,不过用一句话来总结就是:有公孙夜羽在不用担心,一切有他在,就算天塌下来也有他顶着,她就负责相信他就好了。
政治之事本就适合男人做,论心狠手辣都不够男人的手段狠,而女人通常都是软根子。所以在历史上根本上都没有女人做过皇帝。
既然一切都不用自己担心,陆黛烟也不去渗一只手进去,这些东西还不如看话本和化妆有趣呢。
陆黛烟看着闲着也是闲着,打猎的事宜公孙夜羽已经在安排了,那么她就负责炊饮的事情,比如像烧烤这一类,想想都流口水,可惜安国这里还没有流行这种做法。
仔细的想了一下,这些食物也不能提前这么多天买,现在的厨房也没有冰箱不能放太久,像这些肉放个两天想必就会臭了,看来到时候提前一天在安排人买也是可以的,陆黛烟喜滋滋的想道。
那么就厨房一趟吧,逛逛街和顺便看看天衣阁的生意。
连日的暴雨已经逐渐变小了,甚至还出现了太阳。
不错,正是个好天气。
只不过陆黛烟路上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甚至还听到了骂人的声音。“怎么了?”陆黛烟不是一个八卦的人,在马车里问了一句。只见春雨撩开了窗帘,低声道:“对面的马车是燕禾国公主的。”然后快速的补充了一句:“她要我们让道。”
“那便让吧。”
“王妃,可是……”
春雨露出了难言之色,这条街上并不能同时并排两辆马车,要是陆黛烟让了需要退后最起码八尺……这样落入百信的眼里实在是不好看。
就这样僵持了大概半刻钟,皇甫凌粒已近忍不住从马车上跳下来:“大胆刁民,居然敢拦着本公主的马车?”皇甫凌粒自认为脾气已经很好了,先前已近自报名称,就等真别人自动退后让路。
谁知道等了这么久都还没有让路,然后就炸了,又重复了一次:“看到本公主的马车还不让路吗?”
陆黛烟觉得自己才过了几十秒不到,皇甫凌粒就如此沉不住气,不由得心里冷笑。该做的面子还是要做下去的,既然先前的脸皮已经是撕破了,也不必再百般讨好。
于是,她撩开了窗帘,漫不经心的看了皇甫凌粒一眼:“原来是燕禾国的公主呀,是王妃妥慢了,既然公主着急,那便让给她吧。车夫,我们往后退吧。”这话说出来轻轻的,和皇甫凌粒做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百姓都觉得燕禾国的公主一点家教和素质都没有,再看看自己国家的王妃,大度,有气质,也有家教,说话不卑不吭,当下也窃窃私语的讨论皇甫凌粒。
皇甫凌粒看到陆黛烟眼睛都快要喷火了,但是皇甫铮告诉她做坏事千万不可以落入别人的眼里,否则有一天就会变成了他们拿捏住的把柄。
皇甫凌粒哼了一声,但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好狗不挡道,想必王妃也知道这道理。”这话说出来,陆黛烟倒没有说什么话。只不过百姓都在说燕禾国的公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是了。这话不用陆黛烟说出来,自然就有人替她说出来。
“公主,慢走。”
陆黛烟心情颇为愉悦,皇甫凌粒也不过如此。
“去天衣阁。”
于是车夫便向天衣阁那边,“吁”,马儿停下来了,陆黛烟也下车了。
本来这次只是循例的看看店里的生意如何,谁知道竟然意外的见了到了一个人:红姐。本来她还想找个时间亲自去那边悄悄,谁知道天助我也,是她的注定就是她的。
“红姐,真巧。”陆黛烟向红姐眨了眨眼睛,红姐一开始不认得也想不起哪里认识一个穿着富贵的妇人。
“妇人你是?”红姐问道,既然她能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那肯定就是认识的,说不定是某个被宫家少爷看中的人,娶了回去做小妾。
“我们进去屋里说。”说罢便是拉着红姐进去贵客房间,同时还不忘记吩咐春雨和夏爽:“帮我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春雨和夏爽都应下来了。
陆黛烟倒了一杯茶给红姐,“我是这里的幕后掌柜,红姐。”红姐的样子还是没有变,还是如此的妩媚,不过她知道女人看女人,都是不喜欢过于妖艳,所以她尽量把自己的妩媚行为全部收一收。
只不过到底是在怡红院混的久的人,不自觉的还是会流露出风情万种的味道。
“你是?”
红姐也不敢喝茶,总归要打听到别人是谁,是敌是友。
“单名,媚。”陆黛烟想,这样她应该就会知道她是谁了吧,她也没有说出自己是王妃的身份,不过她倒是还记得怡红院那里还藏着一笔钱。
“媚儿呀。”红姐这时候想起来了,本来以为是相忘于江湖,谁知道又见面了。一举一动皆是风情万种:“媚儿,红姐想死你了。”这话说的不假,起码陆黛烟不在的时候,挣的钱都比以前少了很多。
“这次有笔生意要给红姐你做,你要试试吗?说不定到时候你还能挣到一笔钱哦~”陆黛烟尽情的发挥出商人的气息。
红姐也嗅到了金钱的味道,两人一拍即合。“红姐肯定相信你。”红姐眼神半眯的装作思考状,然后轻轻的挑起陆黛烟的下巴,就像看中了猎物的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