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兄和大皇姐这是来帮妙妙的吗?”
皇甫峥脸色有些尴尬,而皇甫嫣然厚脸皮的装作没听到。
“还是,来责怪妙妙的。”皇甫平看着的笑容冷了下来。
皇甫峥对皇甫平第一次产生了防备之心,看来老四也不简单呐。
“怎么,你是要惩罚我们吗?”皇甫嫣然很不自在,这是什么语气,尽管我在皇甫臻面前没有资格自称长姐,可是皇甫平是贤妃所出。
贤妃虽是四妃之首,可母妃是贵妃,终究低了贵妃一头。
皇甫平转而又笑了,只是傻子都看得出来那笑容里并没有多少笑意。
“不敢。”话锋一转,神色也随着冷了下来,“但是,妙妙是我的妹妹,我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欺负她。”
皇甫嫣然讽刺的笑了,“老四,你别忘了,我母妃是贵妃,你母妃只是贤妃,所以就算我欺负了皇甫臻,你也没资格教训我。”
皇甫平轻轻的笑了,“那又怎样,大皇姐,别拿这些莫须有的事情来攀比。”
“有本事就靠自己的本事,再有……”皇甫平说到这里弯腰低语,“你可没机会登上那个位置。”
皇甫嫣然挥出手想要掌掴他。
“绯衣。”
绯衣拦下她挥出的手,“大公主,我们公主还在呢,你就这样凌辱她在乎的兄长,可有将她放在眼里?”
“鸾凤,你最好叫你的婢子将我放开。”皇甫嫣然好了伤疤忘了疼。
所有人没听到香车里有任何声响,却见那车帘似是有风刮过一样。
然后便听见了惨叫声,看见眼前的景象,默默的把头低下去。
“皇甫嫣然,如果那一脚没给你教训,那么本公主不介意在赏你一脚。”
皇甫臻满身煞气的看着在地上哀叫的皇甫嫣然,没有人怀疑,若是大公主再作妖,鸾凤公主不会杀了她。
皇甫嫣然第一次受到来自这口口推崇的护国公主的威风以及厉害。
皇甫峥将她扶起,“鸾凤,你今日真的过分了。”
“过分?”皇甫臻身上的煞气慢慢的消散,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他。
李全站了出来,“大皇子莫不是忘了,鸾凤公主可是有随意仗杀他人的权利,不管是王公贵胄,还是平民乞丐。”
皇甫嫣然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看来这个鸾凤公主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难对付。
这个国家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如此纵容一个公主,还有南皇,这具身体的父皇,就这么放心给她这么多的权利。
皇甫峥垂下眼眸,要不是因为鸾凤有那些特权,我又何故这么避让她。
“公主,老奴先回去禀报皇,若是您有解决不了的事,禁卫军任您差遣。”
李全是皇身边的第一人,不管是后宫嫔妃,还是官场大人都对他礼让三分,除了皇和南后,也只有鸾凤公主和太子可以得到他如此真心的恭敬。
“全阿叔放心,还没谁欺得到我的头上。”皇甫臻根本就不怕自己在外面荒诞的行为。
当街责骂一个公主又算什么,她连皇子,官员都鞭挞过,谁能有本事让她脱一层皮她都佩服。
可这些人不仅没有这个本事,还不得不忍气吞声。
“老奴告退。”
我刚来不久,对一切都只是靠原主的记忆,可是原主对皇甫臻记恨已久,对她的功劳全都化为了嫉妒。
这次就当给自己一个教训吧,以后还是先看清局势再说,但是以母妃与南后之间的关系,想要与皇甫臻交好是不可能的了。
“是我鲁莽了,我在这里给鸾凤赔个不是。”
皇甫臻完全没想到皇甫嫣然竟然改变如此巨大,换作以前的她,拂袖离开都算好的,哪里会低头。
“那就回去养养性子。”管你变没变,只要不触犯到我头上,那就相安无事。
撂下这句话,皇甫臻进了香车,“走吧!”
皇甫峥想要安慰皇甫嫣然,却发现无从说起,只有无声的安慰。
皇甫嫣然看着远去的八宝香车,说不羡慕是假的。
八宝香车我只在电视里看到过,可电视里的却远远比不上真实的。
不管是做工,还是直观,可惜八宝香车这个时空也只有鸾凤公主有一辆。
“回去吧,以后尽量避让鸾凤。”皇甫峥还以为她不甘心。
皇甫嫣然也没有解释,任由他误会。
“两位殿下先回宫吧,臣妇家里要处理家事。”因为韦彦时的缘故,白氏对皇甫峥和皇甫嫣然的期望彻底没了。
更没必要捧着他们了。
皇甫嫣然看着她冰冷的神色,垂下了眼眸,我还是太过自负了,自认为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就不将这里的女人放在眼里。
可是古代的女人都是联姻的作用,原本大皇兄还有西安伯府的支持,但是可能这么一闹就失去了这个助力。
真是得不偿失,再加上白氏的长子现在在鸾凤手下,看来西安伯府这个助力是不可能挽回的了。
既然来到了这里,我就不打算平淡的过完一生,我有自知之明,虽然我来自未来,但是绝对不会成为第二个武则天。
像鸾凤公主一样手握重权 就算是皇也拿我没办法,为了不让自己的终身大事掌握在他人手里,我必须拼一拼。
“皇兄,我们走吧!”皇甫嫣然想通就上了马车。
白氏看着皇家的这几位殿下都离开了,也不客气,看着韦风,“主君,家丑不可外扬,进去再说。”
还有什么家丑比得上将一个妾室抬为平妻呢,白氏这话无疑是狠狠的扇了韦风一个耳光。
韦风脸臊红的跟着她进了大门,韦家大郎韦遇垣扶起孙氏,“母亲。”
“不必担心,抬我为平妻是皇下的旨,白氏不敢拿我怎么样!”孙氏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心里畅快极了。
“我的垣儿哪里都不输二郎,可就因他是嫡子,你生生的低了他半截,这下好了,母亲被抬为了平妻,你也就是嫡子了,与二郎可不差什么了。”
韦遇垣扶着她不说一句话,我心里清楚,我与二郎差的不是嫡子这个身份,而是见识。
二郎的外家是西安伯府,从小他见过的东西我都没见过,与他来往的都是名门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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