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呢?”画姒已经从悲伤中走了出来,又变回了那个美丽冷静的画姒。
“公主已经朝前面走了。”棋玉并不介意她的态度,相反还很高兴,画姒终于回来了。
中途,皇甫臻回来了,只不过没有理马车里的画姒,绯衣说画姒中途离开过也没有勾起她的一丝情绪。
温京
一回温京,皇甫臻雷厉风行的将耀城的守城官及其家人全部关进宗人府,“不得让任何人与其见面。”
“唯!”
凤鸾宫
“婢子私放罪犯,罪该万死,求公主降罪。”画姒匍匐在地。
皇甫臻任由她跪着,进内室换上女儿家的襦裙,再一次出来也没有多给画姒一个眼神,好似她是不存在的一样。
绯衣摇了摇头,画姒太糊涂了,公主平时对我们再怎么和善,她也是那身份尊贵的护国鸾凤公主。
南娇宫
南后看着自己面前冷冷清清的女儿,不免心酸,“妙妙啊,不要太为难自己。”
皇甫臻笑了笑,“母后不必担忧,我等下要出宫一趟,或许要晚点才回来,母后不必派人去找我用晚膳。”
南后压下心中的疑问,点头,“我前不久给你做了一件裙子,你去试试。”
皇甫臻心疼的摸了摸她的眼角,“母后以后不必为了这点小事操心,凤鸾宫里的裙子有的是。”
“这哪一样,快去换上母后看。”南后催促。
皇甫臻无耐只好与灵均离开。
再出来时,一身月白色的月华裙将她的气质衬托的越加出尘,清冷的眉眼让人望而却步。
南后骄傲的围着她转了转,“我的女儿真漂亮。”
“那母后我可以走了吗?”皇甫臻对上身的衣裙并不在意,只要舒适就可,但是遇上大场合她也会精心装扮。
南后佯装怒,瞪了她一眼,“去吧去吧,母后便不打扰你办事了。”
“谢母后体恤。”皇甫臻说完就带着绯衣,翠柳出宫了。
灵均笑了笑“娘娘可放心,公主大了,有本事了。”
南后苦笑,“若不是我这个当娘的无能,我的妙妙怎么会这么辛苦。”
灵均安慰“娘娘别自责,先皇曾经说过,鸾凤公主不是池中之物,她注定不会像其他公主一样就这么过了一生。”
我只希望我的妙妙喜乐安康的长大,然后寻一个爱她重她的夫君,就此快快乐乐,幸福无忧的过完一生,护国公主的枷锁太重,我的妙妙太累了。
皇甫臻出宫之后,一改原来的路线,直接去了温京最好的珠宝店,珍宝阁。
绯衣像见了鬼一样,公主什么时候也爱来这些地方来,哪次出来不是去书店,就是去沁园听一些小消息。
皇甫臻看着珍宝阁三个字出了神,希望你不要让本公主一无所获。
掌柜的本来在算账,却看见皇甫臻,就直接小跑了过来,这位女郎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女郎。
“这位女郎一看就没来过珍宝阁吧,我们这里什么都有,不知女郎有什么需要的?”
皇甫臻点了点头,在一楼没看见自己的目标,“二楼可以上去吗?”
“自然,女郎这边请。”
绯衣更加的困惑不已,尽管这珍宝阁里的东西如何珍贵,能比得上宫里的吗,更何况公主的首饰都是南后娘娘给公主精心准备的。
翠柳看着这一切都很新奇,她们是宫娥,在宫里的服饰都有一定的规格。
这里的东西不缺乏珍贵的,但是胜在新意,买回去赏玩也是不错的。
皇甫臻把在二楼选物品的女郎或是儿郎都扫描了一遍,还是没有,“可有三楼?”
连二楼的都看不上,这位女郎眼光真高,掌柜的陪着笑脸,“三楼都是为皇子,公主以及一些世家郎君和女郎准备的。”
皇甫臻淡淡的笑了,“放心,我上去没有谁敢找你的麻烦。”
掌柜的看到那个笑容,居然点头引她上了三楼,好神奇的笑容,居然能让别人无条件的相信。
皇甫臻上了三楼,的确看到了许多熟人,就连那元樱也在。
元樱看到皇甫臻,下意识的想避开,可一想,为什么要躲她。
“臣女见过公主,公主长乐无极。”
皇甫臻现在没时间跟她废话,敷衍的点了点头,不可能没在这儿。
元樱不想自讨没趣,请过安之后就离开了。
掌柜的已经呆住了,本以为是哪个世家一直娇养在闺阁的女郎,没想到是公主。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公主恕罪。”
皇甫臻皱了皱眉,她很讨厌这种被自己保护之人惧怕的感觉,“无妨,不知者无罪。”
“谢公主。”
终于,角落里的一个青色长袍的郎君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绯衣,翠柳,将他拿下。”
两人不问缘由,得到命令就迅速的出手,共同拿住想逃跑的男子。
“放开我,公主就可以随便抓人吗?”
皇甫臻笑了,“呵,别和本公主说一些有的没的,带走。”
“放开我,你凭什么抓我。”
皇甫臻就这样看了他一眼,“进了大理寺希望你也如此有精神。”
“我不去。”听到大理寺,男子强烈的挣扎,进了大理寺,有罪无罪,不死也得脱层皮。
“由不得你。”
“公主表姐。”
皇甫臻看到林娡朝自己跑来,可是她后面跟着的居然是皇甫平。
啧,想不到四哥这么快就解决了娡儿,“娡儿,你怎么和四哥在这里。”
“四皇子说,贤娘娘的生辰快到了,他想送贤娘娘首饰,可是不知道哪种好,请我来帮他选选。”林娡一五一十的说了清楚。
贤妃的生辰的确快到了,只是四哥会不知道选哪种?以往贤娘娘每年的生辰礼都是他自己选的,哪一样不是精品中的精品。
这么拙劣的谎话也只有娡儿会相信,算了,我便不拆穿他了,就看他的造化了。
“妙妙,你这是干嘛呢?别人来珍宝阁是为了选首饰,可是你怎么抓了个郎君。”
皇甫臻本不想与他废话,但一想到他现在开始在朝堂上展露锋芒,还是决定将此事说于他听,听听他的方法。
“四哥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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