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怡摇摇头,她当然没有这么幼稚。 她看向温穗,只是莞尔,说:“只是觉得你很特别。你和其他人都不一样,虽然年纪差不多,但是比那些人要成熟,清楚自己要什么并且付诸行动。” 翁怡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中都是赞赏和崇拜。 她说:“在这所学校的人,非富即贵,可是你却很特别。每一天都是自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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