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一边给童桐擦药,一边问:“疼不疼?” “不疼。”长这么大,从未有人问她疼不疼。 她是南宫以骁的父亲从孤儿院带出来的,和她一样的女孩男孩数不胜数,全都是从小培养。 他们的思维里没有“疼不疼”,只有“强不强”和“有没有用”。 童桐说不疼,晚晚还是担心她是疼了不说,低头给她吹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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