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私自出去了,那么不听话,你说我该怎么罚你?”顾寒墨漫不经心地说着,语调很是轻缓,可每个字都透着危险的气息,凛冽森寒的让人不由自主地噤若寒蝉。 盛安夏不由头皮一麻,扭动了一下身子,反而被男人更紧地按在了椅子上,身子僵硬,缓缓仰头正对上男人垂下的幽邃深沉的视线,“罚、罚什么?我又没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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