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盛安夏都一直待在病房里照料顾寒墨。 两个人基本上除了拌嘴,就只有拌嘴,可偶尔进来看到两人神情的助手却知道。 这是少爷这四年来心情最好,最放松的时候。 这四年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快乐过。 不知不觉夜幕低垂,盛安夏在一旁的贵妃榻上摆好了枕头,刚刚躺下,床上就传来顾寒墨不满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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