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夏抬头无辜地对着男人眨了眨眼,撒娇道,“我撑得难受……” 顾寒墨顿时顾不上林淮一了,只低头看着她,扯了扯嘴角,“活该。” 林淮一看着两人自然而然一个俯首,一个仰头,眸光里都是彼此,再无他的余地,一直埋藏在心底他以为已经痊愈结痂的伤口,再次被弄得鲜血淋漓。 很痛很痛,眼睛也很痛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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