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闲歌隐晦不明的话像是藏了无数个刀子,直直的朝她攻击而去,令她方才还得意洋洋的脸马上惨白起来。她抚着小腹的手微微收紧,抿了抿唇。可是,她怎么能够在安闲歌面前狼狈呢,于是,她故作轻松的也笑了笑,道:“是吗,可是这也是殿下的长子呢。”她格外咬重了“长子”二字,不知道是在提醒安闲歌,还是在提醒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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