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漓嫌弃地擦掉了脸上的口水。“哼!别以为我没听到你想吃掉漓漓大人的鸡腿。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怎么可能,你梳月姐姐是那种会抢漓漓大人鸡腿的人吗?我发誓如果骗了你,以后就再也不吃鸡腿了。”梳月立马说道,反正我也没说睡不准吃。
这反应速度不禁让寒生侧目一看,啧啧,人才!
“算了,算了。谁叫漓漓大人特别大度呢,原谅你了!”漓漓傲娇地说了一句。
“那香吻来一个呗……”梳月指了指自己的脸蛋。
漓漓不情不愿亲了一下,就从梳月的怀里溜了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鸡腿。而自己的小短腿爬上椅子挺麻烦的。
“寒寒……”漓漓委屈地看着寒生,那意思不言而喻。
寒生正打算从椅子上起来,却听到梳月激动的声音。
“我来,我来。”一边说着一边笑眯眯地抱起了漓漓,把他放在了椅子上。
动作轻柔地像是捧着瓷娃娃一样。看着梳月这样,寒生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太温柔。
也不知道梳月是不是有恋娃情节,小时候对自己也是这样。那个兴奋劲儿有点让人吃不消。
“哇,鸡腿我来了。”漓漓两只手斗分别拿了一个鸡腿。吃的满嘴都是油,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克扣了他的粮食。寒生无奈的笑了笑。
也不知道漓漓为什么这么钟爱鸡腿,这狂热的劲儿,她是佩服。
要是漓漓知道寒生所想,也只会说那是一种情结。要知道当初他就是为了鸡腿才被关在火漓石里许多年,对鸡腿特别愤恨,一定要吃掉它才能解恨。
日子波澜不惊就这样过去了。识香大会即将开始。巫城的客栈也都是人满为患。每次一出去看见的都是密密麻麻的人,除了雪花影,其他人是宁愿待在客栈的。
“掌柜的,可还有空房间?”寒生他们正坐在窗边吃饭,突然听见了很熟悉的声音。
“客官,还有两间上房。”
“嗯,刚好合适。”池青摸出一锭银子递给了掌柜。
“好勒,小二,带三位客官去天字三号房和天字四号房。”
“三位客官,请跟我来。”店小二引着他们向楼上走去。
“织欢?”梳月语气中带着疑问。
正往楼上走的粉衣女子转过头,兴奋的神色挡也挡不住。“是梳月姐姐他们。”说罢立即像只鸟儿一样向寒生他们飞奔而去。
“流素,我们也先过去看看吧!”
“嗯!”流素应了声。
“小二哥,不好意思,刚刚麻烦你了。我们待会儿自己去吧!”池青歉意地对着店小二说道。
“不碍事的。客官若有需要,唤我便是。”说罢便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梳月姐姐,寒生姐姐,花影哥哥又见到你们了!”织欢兴奋地说道。至于婴勺其实她一直没听过别人唤他的名字,自然也不知道如何称呼。
“我们也很高兴见到你,小织欢。”
“自上次一别,已是许久未见了。上次离别匆匆,还不知这位公子的名字是?”池青也走了过来,礼貌地对着寒生问道。
“他叫花尽晚。”寒生抿了抿唇,说道。不可能直接叫他婴勺。毕竟他们早已知道婴勺之羽有奇效,若是发现了勺勺的端倪,知晓他的原身就是婴勺鸟,那麻烦事就多了,更值得注意的是他的安全就受到了威胁。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却不可无,这是生存最基本的道理。
婴勺也没大的反应,他知晓寒生的顾虑,心里反而甜滋滋的,况且‘花尽晚’本就是他的另一个名字。梳月和雪花影对于寒生的话向来都不会怀疑的,自是不会多说什么。
“寒寒,你不是说他不是花花么?”漓漓在寒生的识海里问道。事实上寒生没有设置什么结界,他能看见外面发生的一切。而且在他醒来的几天前就已经看见过花尽晚了。当时的他如同寒寒初见婴勺的那般,也以为那个人是花花。只是寒寒否定了,他为此还伤心了好一阵子呢。
“说不清楚,你还是觉得他是花花?”对于婴勺是不是花尽晚这件事,寒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自己的直觉。她的心底一直在告诉他,他是的。
“嗯。”漓漓的情绪不高,但也没说谎,他一直觉得婴勺鸟就是狐狸花花。
“花兄。”池青唤了声,以示打招呼。
“上次鸿蒙书院招待多有不周,还望各位见谅。”流素也上前来表示自己的歉意。
说不清楚为何,寒生总感觉这个流素怪怪的。具体的他也谈不上来,毕竟不是熟悉的人。以后定要多加小心才是。这世间最难以琢磨的便是人心!
“无妨。你们只来了三个人?”寒生点了点头,再次询问道。
“书院里还有诸多事宜需要打理,今年师叔只让我们参赛的三人来便可。”池青说道。自师父死了,书院里的氛围变得不如以往高涨了,这可是件麻烦事,但他也知道这事是急不来的。
“你们三人都要参赛?”梳月还是觉得很惊讶。
“忘记跟你说了,书院专门设有‘药理’这一学院。凡是有风灵根的学子,无论灵根好坏,都可以修行。师父说药理一途悟性才是最重要的。我们三个除主修之外,都在修习药理。”世人皆追捧风灵根极好的人才,却不知药理一途除了天赋,后天的努力才是更为重要的。
寒生也表示同意。世间修行之法何其之多,怎可能都只是为一种灵根专研而成。许多天赋差的人最后不也到了别人遥不可及的地位。
“那你们可都准备好了?”许是头一次在人界看到这种大规模的比赛,雪花影整个人都显得异常兴奋。
“当然。不过也不能保证就能取得好的名次。要知道人族这么庞大,有能力的人比比皆是。书中不是也说楼外还有楼吗,我们最主要的目的是来学习。”织欢俏皮的说道。虽然她年纪小,但说的话还是十分有道理的,这一点无可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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